那跋扈女能比得了的?”
李玄经想到这里啐了几口。
进了老夫子的院子,凝雪宛然而笑:“玄经,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看着眼前这白衣仙女一颦一笑,如空谷幽兰,顿时一扫心中烦闷,露出笑容:“今日街上无人,便早早收了摊,姑娘恢复得可好?晚饭想吃些什么?我去街上买。”
“不用不用,粗茶淡饭即可,这些日子多亏你和陈老照顾,已经恢复了七八。”凝雪坐在石桌旁,正在逗着落在石桌上的一只喜鹊。
“哪能怠慢凝雪姑娘你,本来这村里海升客栈的师傅手艺最好,奈何那日海升客栈被毁。好在我恰好认识这位张师傅,我去把他请来给你做些好菜!”
说着,放下摆摊之物,就转身跑出了院子。
见着李玄经匆忙离去,凝雪掩嘴而笑,用手中谷粒逗着桌上喜鹊,喃喃自语:“你说,我要不要告诉他,我的身份呢?”
……
又过了三日,凝雪已经完全康复,夜里留下一封书信一枚玉牌悄然离去。
李玄经默默无言,打开信封。
信中所言,多为感谢之意,留书一封未能亲口辞别,是因临时有事。
交与李玄经的一枚白玉令牌,可凭此令牌,前去那千里外的琅琊仙山寻得仙道宗入宗拜师,学习仙家之道。
信中又叮嘱了一些仙道之悠远,吾辈倾尽全力未能所及的话语。言下之意是尊重李玄经的选择,可去可不去,做一个小渔村逍遥自在的普通人是她自己羡慕的生活。
手中捏着这封信,看着纸上的秀丽字体,李玄经忍不住泪流满面,不小心侵湿了手中信纸,惊呼之下连连用手擦拭,却仍是擦花了几个字。
心痛之余,李玄经连忙将信纸装回信封,夹入贴身所带的玄经之中,放置胸口,随后便看着小院中石桌发呆。
这些日子凝雪姑娘便常坐于此,恍惚之间,仿若昨日。
老夫子见其这样一副模样,怎能不知李玄经的心思?也只能叹叹气安慰他两句,告知两人并非一个世界之人,还是莫要惦记了。
……
李玄经恍恍惚惚数日,终日坐在家中发呆,也未出摊,也未出门。
直到最后,他突然发疯似地冲出小院,冲到海边,脱光衣服,跳进大海里彻彻底底洗了个干净,回来便置办了一套白净新衣,打扮了一番,对老夫子言道:
“陈老,现在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如果我学了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