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脸色极差,看着顾墨臣眼底全是暴戾的杀气。
“你怕是脑子进水了?”
幽深的眸底划过一丝嘲讽,修长的手指轻敲着赌桌,一下一下的。
但揽着沈知意腰间的大手,却悄然的往她腰间的肉狠狠的一捏。
“嘶……”
沈知意本来还有些呆愣着的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被顾墨臣突然袭击了一下,不由自主的低呼出声。
想让她帮忙,不会说吗?!
还非得动手!
心里暗骂顾墨臣下手太狠,但面上她却一副疑惑的模样的看向加尔达:
“加尔达先生,从头到尾和你对赌的人可是我。”
意思很明显,作为旁观者的顾墨臣就算想做些什么,却也根本没有丝毫发展的余地。
“怎么?”
冰冰凉凉的声线清清淡淡的,并没有给加尔达回答的时间,顾墨臣慵懒的继续开口:
“加尔达先生怎么不敢揭盖了。”
随着话音落下,顾墨臣的目光也看向了被加尔达紧扣在桌面上的色盅。
“你不要太得意!”
恶狠狠的开口,加尔达抓着色盅,心思急转。
虽然没有使用技巧,但对面的沈知意摇出来的数字也并不大,嘶哑的声音异常的尖锐:
“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一边说着,加尔达一边揭开了手里的色盅。
“一。”
“二。”
“四。”仿若从唇瓣间溢出一般,清冽低沉的嗓音慵慵懒懒的在空旷的赌场响起,声音并不大,却如同响彻在在场所有人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