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然后脱去毡帽,摘下络腮胡,恢复了原本的样貌,自顾坐在了原本是独属于刘大善人的主座上,睥睨的看着众人。
那刘大善人连忙跪倒在了武植面前,神情恐惧之极,身体发颤的道:“参……参加镇……镇东将军!”
周围那些祝寿之人,也纷纷跟着拜道:“见过镇东将军!”
武植来过这沛县几次,现在恢复了原貌后,自是终于一下子被他们认了出来。
“都起来吧!”武植说着喝了口茶,看着刘三保道:“,刚才可真是威风啊!”
刘大善人连忙磕了几个响头,神情惶恐之极,“小人不知将军光临寒舍,多有冒犯,真是罪该万死!”
武植道:“那现在你可以回答本将,你为何私养这么多打手了吧?”
刘大善人道:“小人得罪的仇家很多,这些都是来保卫府宅的,将军若觉得多了,小人可立即将他们都解散了!”
他回答得流畅无比,似是早就想好了的说辞。
武植不置可否,又坐在那喝了几口茶。
刘大善人心里想道:“看来武大郎这厮是专门来寻我麻烦的,不过他有没我的把柄,看他能奈我何!”
刘大善人表明上慌得一逼,心里却还算镇定。
对于武植的性子,刘大善人可以算是了解比较透彻的,知道他若是没有罪证在手,定是不会拿他怎样的。
他许久之前见梁山的势力越来越大,料定他们早晚要来打沛县,故而开始在明面彻底的改头换面,这才成功的活到了至今。
如此静默的过了一会后,众人忽见有一人自府宅里头飞檐走壁而来,眨眼睛就来到了武植面前。
梁山能有此等奇异本事的,除了那“鼓上蚤”时迁外还有谁?
刘大善人见到这时迁后,心里感觉有些不妙,之前还乐观无比的心瞬间就沉到了谷底。
时迁在武植耳边低声禀报了几句,武植冷笑一声,站了起来,一言不发的往里面走去,县令孙伯明立即带着十几个都头跟着。
刘大善人与那些祝寿之人不明所以,但也全都连忙跟了上去。
不多时后,武植在时迁的带路下,走到了一处遍布假山的后院。
这刘大善人作为富甲一方之人,居住的宅子着实不小,里面的陈列也是极尽奢侈,像是这后院的假山就布局讲究,一看就是出自大师之手。
于假山中七转八绕后,众人竟是来到了一处不起眼的木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