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进入这刘府后,通过了外围院落,随后时迁便挤入了人群中,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时迁此去,自是要做那梁上君子,把这刘府里里外外都探查一番。
外围院落里多有刘府的护卫把守,时迁若要突破只怕不易,现在则轻易的走了进来。
武植与杨林、扈三娘在府中随意的走着,静候时迁的消息。
武植相信,这刘三保若是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定逃不过时迁的搜查。
寿宴现在尚未开始,祝寿的客人都在府中互相交谈着,顺便吃些点心瓜果。
当武植他们走到一座小亭暂歇之时,忽有一个公子哥模样的走了过来。
这公子哥眼神漂浮的上下打量了扈三娘一番,口水似乎都要流出来了。
扈三娘黛眉轻皱,若是在别地,有谁敢这样看她的话,只怕早就被她打破脑袋了。
那公子哥向武植道:“这个是你家的奴仆?五十两卖给我可不可以?”
武植将这公子哥的相貌记住了,好在以后算账,然后答道:“不卖,你走开吧!”
“一百两!我出一百两!”公子哥由将价格翻了一倍。
家仆的卖身契在家主手里,互相转卖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一百两的价格,就算是再好的奴仆也是够买十个八个的了,在这公子哥看来,武植定没有拒绝的道理。
然而武植却不耐烦的道:“你若再不走开,信不信我要你脑袋开瓢!”
武植说这话时,眼露寒光的盯着那公子哥,收敛起来的气势散发而出,吓得那公子哥汗毛倒竖,慌忙往后走去。
扈三娘见武植如此相护,心中一喜,但随后又担忧的道:“刚才这么强势,不会惹人猜疑吧!”
武植耸肩道:“管他呢,只要拖到时迁兄弟找出罪证来,这里的人又有何惧?”
扈三娘听他这样说后,才没再多言。
又过了一会后,刘府中来拜寿的人都渐渐就座,宴席像是要即将开始了。
这时,穿着一身喜庆衣服的刘大善人从里屋走了出来,向他的客人一一敬着酒。
随后,刘大善人远远的瞥了武植一眼,向众人朗声道:“各位亲朋能在这喜庆的日子来我刘道贺,刘某自是欢喜无比,感激不尽,不过似乎也有些心怀不轨的人混了进来!”
“是谁敢对大善人心怀不轨?我等定不轻饶他!”周围这些祝寿的人愤愤不平的大声说道。
刘大善人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