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出诓骗之言来。”
彭玘笑了一声,“呼延老哥,有些事你可不知道,当初你被俘时,我与韩兄弟两个都看出了寨主哥哥的本意,其实是忌惮着你的一身本事,要将你囚禁在山上。”
呼延灼又是一怔,“那他为何后来又改变了主意?”
彭玘道:“一来自是因为哥哥他乃仁义之辈,二来则是因为我与韩兄弟两个死皮赖脸的去向哥哥求了两次情,这才将他的心意给扭转了。”
呼延灼听后,心里顿时大为感慨。
彭玘又道:“现在将这事提起,可不是要向你邀功,只是希望你能明白,我与韩兄弟两个定是不会做出诓骗你的事情来的。”
呼延灼点了点头,心里再无疑虑,顿时显得一阵颓然。
慕容彦达原本是呼延灼最后翻身的期望,现在看来,一切不过又是镜花水月罢了。
呼延灼怔怔出神了许久后,才向韩滔、彭玘道:“你们可是还有‘第三件句话’要说?”
韩滔道:“第三句话,是要告诉老哥你,高俅那厮派了人去汝宁州你家,意图你的家小不利。
幸而寨主哥哥留了个心眼,早早的让我们派了寨中喽啰在暗中看护,总算是有惊无险,不然……”
呼延灼听后,心里又是一惊,随即显得愤怒无比,“我又未投敌,高俅何故要害我家小?”
呼延灼家里现在尚有老母在堂,由妻子服侍,另还有一个八岁大的儿子。
呼延家的血脉本就不旺,到呼延灼这已是数代单传,若是被高俅得手,只怕就要就此绝后了。
而且呼延灼也是孝顺之人,与结发妻子感情也好,若是她二人有失,也同样无法接受。
他这时向韩滔、彭玘感激涕零道:“多谢两位兄弟,这个大恩,我真是不知如何才能报答。”
韩滔、彭玘都道:“实不敢当,这主要还是我们寨主哥哥他心细,老哥你还是去感谢他吧。”
呼延灼站了起来,去推开了书房的窗户,神情复杂的向外眺望着,心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如此过了许久后,呼延灼的眼神这才渐渐的变得坚定了下来,似是终于打定了主意。
他转过了身来,向韩滔、彭玘问道:“你们梁山的大军,可是近日便要杀到这青州城来?”
韩滔道:“哥哥他现在正亲自领兵攻打淄州府的邹平县,整个淄州府兵马并不多,多则十天,少则三五天,他必会领兵到此。”
呼延灼毅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