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了几分,立即就含羞答应了。
知县当即带了白秀英一起进入了后堂一处房间里,眉目传情不多时后,便是罗衫轻解,耳鬓厮磨到床上去了……
事后,白秀英立即向知县发嗲道:“我父亲被那雷横打了的事情,你非得给奴家做主不可!”
知县听了,立即道:“你快写状自来,本官定为你出气!”
白秀英原本求告不得,现在与这知县好上后,知县便比谁都热血了,这个就唤做“枕边灵。”
知县随后亲自教白玉乔写了状子,验了伤痕,指定了证见,便要派人去捉雷横。
雷横当了这郓城县都头多年,与他相熟的有不少,这时都替他去知县处要打通关节。
但白秀英却一直守定在县内,撒娇撒痴,知县贪她美色,只得都将求情的挡了。
知县立即差人去把雷横捉拿到官,当厅责打,取了招状,将具枷来枷了,押出去号令示众。
白玉乔毕竟是只伤未死,判雷横一个号令示众也算是重罚了。
白秀英虽不怎么满意,也是只得接受了。
不过在第二天雷横被示众的时候,白秀英不想让雷横轻松完事,雇了人去扒下他的衣服,大肆侮辱了一番。
刚才这时雷横的母亲正来送饭,看见了这情形后,顿时向百秀英破口大骂了起来。
“你这千人骑万人压的贱货,害我儿这么惨,定不得好死!”
白秀英听得,柳眉倒竖,星眼圆睁,大骂道:“老咬虫!乞贫婆!贱人怎敢骂我!”
两人于是你一言,我一语的骂起了街,什么难听的话都尽数说了出来。
这雷横早己是对白秀英含恨在心,又见母亲被骂得难听,一时怒从心发。
他怒吼一声,扯起枷来,望着白秀英的脑盖上,只一枷梢,打个正着,将她脑袋也劈开了,扑地倒了。
众人看时,只见白秀英脑浆迸流,眼珠突出,动弹不得,情知是死了。
众人见打死了白秀英,就押带了雷横,一发来县里首告,向知县备诉前事。
知县听后,顿时大怒。
他刚从白秀英身上尝到好处,谁知还没两天,就被雷横给打死了,自是顿时怒火中烧了。
知县随即差人押雷横下来,会集厢官,拘唤里正邻佑人等,对尸检验已了,都押回县来。
那时亲眼看在眼里的人多的是,雷横无非推脱,只得将罪行都招承了。
知县当即判了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