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是人如其字,锋芒尽收,似剑之衣。
徐韬之所以由此大变,实乃与近些年来的经历有关。
当年与武植在东京一别后,武植自带了人去孟州解救徐宁,而徐韬则留了下来应付春闱。
当武植救得徐宁,带了人返回梁山时,春闱放榜,徐韬高中甲榜进士第十七名。
这个成绩,已是相当的不错了。
若是再熬上一些年月,外放则可为一州知府、地方大员,在朝堂上则有机会成为各部侍郎、长官,再加上有他恩师泷川先生的关系在,真可谓是前途无量。
那时,原本因徐宁之事而颇感心灰的徐韬,雄心壮志再次燃起,立誓要继承恩师遗志,做出一番大事来。
然而,在他高中进士一两年后,同榜进士中即便是排名最后的都已正式为官了,徐韬却仍是徒有功名,却没半个官职。
他就像是被人遗忘了一般,就算是有泷川先生的同窗、好友、弟子帮忙说事,也是没有用处。
直到某一天时,清河县里传来了个惊天噩耗,徐韬痛哭了几天,随后从东京返回了清河县,于山中结庐而居,再无心于官场。
如此又过了些年月,朝廷却忽然传来了调令,任命他为北方边陲的某个地方县令,择日到任。
此前,朝廷也有了些调令传来,但徐韬却以各种理由推脱了,似是铁心要隐居一世了。
不过在那一次,徐韬却收拾了行装,出山了!
出山入世的徐韬,也不知感悟了什么,整个人气质大变,像是洗尽了铅华,锋芒尽收。
徐韬骑着毛驴到边陲上任后没多久,朝廷又再下令,调任他南疆一个小县的县令,限期到任。
如此频繁的职位调动,路途又相隔如此之远,但凡在官场的人,都知道有人这是想他累死在路途之中。
大宋刑不上士大夫,犯重罪的也只是流放恶州,而无大过,却得罪了当权者的,就是会被频繁的被调来调去。
就如当初的苏东坡一样,从东京开始贬职,接着便一直往南调去,最后客死在了琼州岛上。
然而,苏东坡却是个阔达之人,无论调任至何处,都能尽心做事,而且常能苦中作乐,竹杖芒鞋轻胜马,一蓑烟雨任平生。
徐韬自清河县出山后,也似乎领悟到了与苏东坡相似的东西。
无论朝廷调他到险恶的北部边陲,还是到瘴疠丛生的南疆之地,他都从容而去,尽力的办着事情。
在边陲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