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取其辱,便立即向林冲点了点头。
林冲的本事柴进是知道的,不过这赵教头平时将自己说得十分厉害,也不知是真是假,所以柴进也想借此机会见识一下他的本事,便也没有出言阻止。
于是众人一齐都出了厅堂,来到了一处空地上,庄客已拿了几杆枪棒来,放在了地下。
赵教头先脱衣裳,拽扎起衣服的下摆,掣条棒,使个旗鼓,喝道:“来,来,来!”
林冲也就地也拿了一条棒起来,道:“师父,请教。”
赵教头怒目瞪着林冲,似是恨不得一口水吞了他,随后也不答话,便使着棍棒盖头打了过来。
林冲望后一退。
赵教头赶入一步,提起棒,又复一棒下来,每棒都是能致人死命的狠招。
林冲原本心想这赵教头既然是柴进的师父,他若一棒就打翻了这赵教头,柴进面上须不好看。
但这时见这扬教头招式竟是这般的歹毒,心中也是不由的有些恼了。
于是,林冲等这赵教头再次脚步有些紊乱的向前奔来的时候,忽然出手,把棒从地下一挑而起。
赵教头措手不及,就那一跳里和身一转,撇了棒,扑地而倒,门牙也被撞没了,口里鲜血流了一地。
场上的众人见后,都一齐大笑起来。
柴进见这赵教头的本事,似乎与他师弟洪教头相差无几,心中不由的大感失望,遂不再理会他,与众人继续返回喝酒去了。
赵教头挣扎着起来后,被众庄客一头笑着扶了,顿时羞惭满面,自投庄外去了。
当晚,柴进杀猪宰羊摆下筵席宴请武植、林冲他们。
金莲、李瓶儿等女吃了一些东西后,便回房休息去了,武植感到有些沉闷,又不会立即回屋,便以如厕为借口,离开了宴席。
武植出了客厅后,穿出前面廊下来,俄延走着,却转到东廊前面。
这时,廊下有一个落魄的大汉,因害了疟疾,夜晚睡下后当不住那寒冷,起身烧了薪火在那烤着。
武植走过去后,见那大汉生得头圆耳大,鼻直口方,眉秀目疏,腰细膀阔,若非脸色枯黄愁苦,也定是一条好汉。
武植想了想后,转身进厅去拿了一壶酒出来,然后走了过去,在薪火边坐下,然后将酒递给了那大汉。
大汉狐疑的看了武植一眼,也没多说什么,拿过酒壶便咕噜咕噜的一饮而尽了。
武植问道:“足下高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