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很快便纷纷被打倒在地。
施恩骑马的本事不行,所以落在了最后头,见了眼前的情形后,已是吓得肝胆俱裂,连忙调转了马头,拼命的挥打着马鞭,往后逃去。
韩泼五抢过了一匹马来,翻身而上,直往施恩追去。
当武植等人将其他的人都一一制伏了后,韩泼五已骑马返回,一手握着缰绳,一手则拎小鸡般的提着施恩。
“吁!”
韩泼五将马停下来后,将施恩重重的往地上扔去。
狼狈之极的施恩闷哼了一声。
汤隆抽出一根木棍,狠狠的将施恩抽打了一顿。
“当初你让狱卒给我表兄杀威棒的时候,可想有过今天?”
施恩向来养尊处优的,几曾有过这般遭遇,被汤隆抽打了一会后,便直接晕了过去
汤隆见此,才将手中的木棍扔在了地上。
鲁智深道:“徐教头,要将这厮结果了吗?”
徐宁摇了摇头,“这人虽可恨,但罪不至死,还是就这么算了吧!”
众人听徐宁这么说后,也就没多说什么。
众人于是不再理会施恩,抢走了几匹马后,继续往南而行。
那些马都是好东西,施恩能拥有二十多匹,武植还是挺诧异的。
若不是不愿惹人注意,武植还真想将所有能带走的马,都带回梁山去。
一行人过了黄河,重新进入开封府地界后,去接到了徐宁的家小。
徐宁家中并无长辈,只一妻子并两个丫鬟,倒也省事不少。
因徐娘子怀有身孕,行路不可太颠簸了,所以众人的行程也就慢了下来。
当回程到了兴仁府宛亭县的时候,众人停在了酒肆暂歇,喂养马匹。
韩泼五就在这时,神色有些不自然的找到了武植。
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却说不出口来。
武植笑道:“韩兄弟,你可是想要回家了?”
韩泼五被武植说中了心事后,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离家已是多时,对家中亲人甚是想念,就不与恩公一道去梁山了。”
汤隆道:“兄弟,你与家人相聚后,可还会来梁山?”
韩泼五低下了头,没有回答。
武植笑道:“韩兄弟,那几十两的恩情,你这些日子跟在我身边四处奔波,早已报答清了,你若要回延安府,启程便是,以后若想来梁山与众兄弟叙旧,也可随时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