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听后,便也没再为难那个主事之人,转身走开了。
那主事的在武植走后,呆了半响才回过神来。
狮子桥下最大的酒楼上面,西门庆正在宴请阳谷知县窦冲,因为他已听闻就在今天,乔老汉已然被下葬了,这便意味着那件事算是完全平下来了。
白赉光也在宴席上,他向西门庆吹捧道:“大官人可真是威风,杀了个他武大郎的亲近之人,那武大郎却一个屁也不敢放一个!”
西门庆的脸上,这时也是难得的出现了笑容,“这只个开头罢了,以后再瞧我怎么弄得他生不如死吧!”
白赉光也笑道:“听说大官人要将那武大郎的妻子卖到窑子里面去?那时我可得去光顾一下!”
西门庆嘿嘿一笑,没有接话,但眼神中却闪烁不定,也不知在想着什么诡计。
而就在这时,武植也已走上酒楼来。
武植已从窗口出看到了西门庆的所在,他将粗布解开,露出了明晃晃的大刀,然后挑开帘子,大步走了进屋。
西门庆见到武植提刀杀气腾腾的走进来后,顿时吃了一惊。
他又见武植杀意冲天的盯着自己后,心中大感不妙,立即跳了起来,准备夺窗而逃。
不过一脚跨出窗槛后,西门庆却才醒起自己是身处二楼,窗下距离地面甚高,心中稍稍疑虑了一下。
就在西门庆疑虑的档口之间,武植跃身而起,跳上了挡在他与西门庆之间的桌子上,将那些杯盏、盘碟都踢下地去,发出了阵阵响亮的破碎之声。
知县窦冲、白赉光等人被武植这声势,吓得都慌了手脚,更不用说上去阻拦了。
西门庆强行让自己镇定了一些,他见武植来得甚猛,便抬起了右脚对准武植踢去。
武植走得太急,见西门庆起脚踢来后,有些刹不住脚,只好稍向侧闪了一些,恰好被西门庆给踢飞了手中的大刀。
西门庆见此,心中大喜,以为武植不过如此,信心顿时就起来了大半。
随后,西门庆右手虚照一拳,左手实打一拳向武植心窝打去。
武植略低头躲了过去,随后顺势从西门庆的腋下钻了进去,左手带住他的头,连肩提起,右手则掐住了他的左脚,暴喝一声,将西门庆往窗外猛扔了下去。
霎时间,只见西门庆整个人头往下,脚往上的跌落在了街道上,发出了一声巨响。
武植捡起大刀,蹭蹭走下了酒楼,以刀抵在了西门庆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