郓哥连忙否认道:“西门大官人想来是误会了,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什么武大郎,更不用说……”
郓哥还没说完,西门庆便猛的善了他一个耳光,直打得他嘴角都出血了。
西门庆随后又接连扇了郓哥两个耳光,打得郓哥都说不出话来了。
乔老汉这时也听到了动静,拿着柴刀走了出来,大声喝道:“你们在做什么?快放开我儿子!”
乔老汉说着,便拿着柴刀指着西门庆,以做威胁。
西门庆道:“我现在最恨别人拿刀指着我,你们两个,去将他的刀夺来!”
两个打手听见,立即朝乔老汉冲了过去,没花多少功夫,就将乔老汉给制伏在地,柴刀也夺下,递给了西门庆。
西门庆拿着柴刀在郓哥面前比划了一下,“既然你那么多嘴,那嘴里的舌头就不要了吧!”
郓哥听后,顿时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畜生,快放开我儿!”乔老汉双目已是赤红,声音有些嘶哑的向西门庆喊道。
西门庆哈哈狂笑了一声,轻蔑的道:“老头,我不放开,你又能怎样?就在那乖乖的看我如何割了你儿子的舌头吧!”
西门庆说完,便要让其中一个打手将郓哥的舌头拔出外头来,好让他亲自动手用柴刀割掉。
郓哥惊慌的拼命挣扎,对西门庆一阵拳打脚踢,但他力气小,根本不能伤害到西门庆。
乔老汉则大声向四周的人呼救,但那些人瞧见作恶者是西门庆后,连面都不敢露一下,更不用说来帮忙了。
乔老汉自是不甘眼睁睁的看着儿子被人割舌。
“啊!”
乔老汉双目欲裂的仰头大叫了一声,使劲力气一脚踩在了制住他的那个打手的脚板上。
那打手吃痛下,制住乔老汉的手便不由的松了一下。
乔老汉于是得以从打手的制住下,奋力挣扎开来,随后以毕身的力量,向西门庆冲撞过去。
乔老汉人虽不强壮,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瘦弱。
但这时在父爱的刺激下,这一撞的力道却是十分的足,西门庆直接就被他撞倒在地,抓住郓哥的手也松了开来,郓哥便也摔落在一旁。
这变故只发生在几息之间,西门庆回过神来后,顿时勃然大怒!
他今天来这里,只是来找乐子泄恨的,没想到却被乔老汉这么一个弱不禁风的老头给撞倒了,故而心中已是羞怒交加。
西门庆顺手抄起了柴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