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不过我家官人也不至于痛成这样吧!”
郎中看到西门庆双手放在胯下,心中已猜出了几分。
“大官人,能否让小的查看一下私密之处?”
痛不欲生的西门庆连忙点头应允了。
郎中向月娘看去,月娘会意,立即就让不相干的人赶了出去,不过她自己却留了下来。
郎中出去西门庆的裤子后,他与月娘两人都是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有减轻疼痛的药吗?快给我敷上!”西门庆大声吼道。
郎中神色怪异的看了一眼有些失神的月娘,出言道:“缓减疼痛的药确实有。”
郎中说完,便从药箱中拿出了一个瓷瓶,然后又开了副药方。
“小的还有些要事,就不多待了,告辞了!”郎中说完,便起身匆匆离开了。
不过那郎中刚走出房间不久,便被月娘给追上了。
月娘小声问道:“你给我说实话,大官人那里的伤,能治好么?”
郎中轻叹了一声,“依小的看啊,大官人的宝贝只怕已是全碎了,小的是无能为力了,不过或许有别的医术高明之人能治也不一定。”
郎中说完后,便摇了摇头转身离去了,只剩下月娘一人呆立在原地怔怔出神……
“娘子,你身上可有伤着?”宅子中,武植关切的向金莲问道。
金莲笑了一声:“没事,你这都问了几次了,那西门庆碰都没碰到奴家一下,你就来到了。”
一提到西门庆,武植便即咬牙切齿,“刚才下手有些轻了,真想现在再去补他几拳!”
李瓶儿这时也在客厅中,她一脸担忧的道:“西门庆权势极大,你得用心防范才是。”
武植点了点头,暴打西门庆的时候,他倒是没想那么多。
西门庆既然欲对金莲不利,那武植可不管他有多大的权势,就算是皇帝老儿,武植也是敢动手的。
不过现在事情过后,经李瓶儿这么一说,武植也开始低头想起对策来。
西门庆最大的依仗,无非便是在阳谷县衙的较大影响力。
至于传言他在东京汴梁也有关系,这是真是假姑且不论,就算是真的,汴梁与阳谷之间天长路远的,也可以暂时不用去考虑。
武植一直以来,都没机会接触到过阳谷县衙中的高层人物,在县衙方面的话语权是比较弱的。
不过李瓶儿却比较了解阳谷县上层社会的一些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