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一会,那多时没出来露过面的王婆,却忽然快步走到西门庆的前头,问候道:“西门大官人安好?”
西门庆也是认识王婆的,“原来是干娘啊,您怎会来我们安庆坊?”
因为王婆是白赉光的干娘,西门庆与白赉光结拜后,理应也称王婆干娘。
王婆道:“不怕西门大官人笑话,我刚才其实是跟着白赉光那小子到了这里的。”
“哦?”西门庆一脸的疑惑。
王婆扭扭捏捏的道:“老身斗胆问一句,白赉光那小子来找西门大官人,可是为了对付那武大郎?”
西门庆却没直言回答,反问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王婆笑道:“大官人不必多虑,老身看那武大郎也是很不顺眼的,如果你要对付他的话,老身倒是有个妙计。”
王婆岂止是看武植不顺眼,简直就已是一提到他的名字,整个人就来气。
那天她被武植给弄到悬梁上吊了差不多一个下午,还泼了一身的洗脚水,这种恨事她可不会就这么忘记了。
今早她刚好路过安庆坊附近,见到了一脸焦虑的白赉光走进了西门府,眼珠一打转,便猜到了白赉光的来意。
所以王婆便在西门府外静候,等西门庆出来后立即就迎了上来。
西门庆这时听到王婆竟说她有对付武植的妙计后,立即就来了兴趣,连忙问她是什么妙计。
不过王婆却是吞吞吐吐,左顾而言他。
西门庆见此,立即会意,从怀中掏出了十两银子,然后亲手从王婆的衣领处塞了进去。
王婆这才说道:“大官人可能不知道,那武大郎最是痛爱他的妻子潘金莲,你若能从这方面入手,定能让他痛不欲生,这岂不是对付他的最好方式?”
西门庆顿时眼前一亮,“那个潘金莲,长相如何?”
王婆道:“一个字‘美’,不得不说在咱阳谷城,只怕没有比她再美的女人了。”
西门庆嘿嘿笑了一声,“关于这潘金莲,干娘可有什么好的计策没有?”
王婆道:“据老身观察,那潘金莲一般少有出门,不过却会不时的到她家隔壁的刘寡妇去学习厨艺,大官人在那时动手的话,定是万无一失的了。”
西门庆听后,甚感满意,又拿出十两银子塞进了王婆的衣服里面去。
“那干娘就回去帮我看着吧,一旦那潘金莲去了那什么刘寡妇家,立即就来告诉我!”
王婆见平白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