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念头很快便被他给打消了。
要是让许多人一起去将李瓶儿浸猪笼,这种事花子虚虽然干得出来。
但若要让他亲自动手杀人,或是买凶杀人,花子虚心中却是没那个胆做的。
毕竟将偷汉子的女人浸猪笼,乃天经地义的事情,官府也是不会管的。
而用其他的办法动手杀人,被查出来的话,那可是要偿命的!
想到最后,花子虚已是神色颓然的瘫坐在了椅子上。
过了许久,他才无精打采的道:“去那纸笔来吧……”
李瓶儿闻言,顿时大喜,立即去将笔墨纸砚摆在了桌面上,并亲自为花子虚磨好了墨。
花子虚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到了桌子前,抓起毛笔,快速的写下了休书。
李瓶儿拿过休书后,几乎喜极而泣,立即离开客厅,去收拾起行李来。
这个让人伤心的地方,李瓶儿是一刻钟也不愿继续多待下去了。
李瓶儿离开后,花子虚抽空了离去般坐在椅子上。
他想着为了对付武植,不仅一点成果都没有娘子反而弄没了,越想便越生气。
“武大郎,早晚我都要将你送入牢房之中去!”花子虚咬牙切齿的道。
李瓶儿收拾了行李后,当晚便与两个贴身丫鬟搬到了对面的那处宅子去住。
李瓶儿离开花府,只带走了原本属于她的那些钱财,不过已很是丰厚,暂时也不愁吃穿。
……
武植在吃过晚饭后,心中有些担心李瓶儿,不知她一个女子能不能应付得了花子虚。
在纠结了一番后,武植最终还是离开了府宅,再次往安庆坊走去。
来到安庆坊后,还没等武植打听探查,便听到了附近的居民,都在纷纷说起花子虚将李瓶儿休掉的事情。
武植得知这个消息后,心中自然是替李瓶儿高兴的。
不过那些居民口中说的话,却都不怎么好听。
“今早那花子虚带着了那么多人去捉奸,却什么都没发现,但现在却又将花家媳妇给休了,难道花家媳妇真的偷汉子了?”
“肯定是没跑了,不然那花子虚会休妻?”
“我早就说过,那女人就是个骚狐狸,你们以前都没将我的话当真,现在应验了吧?”
……
武植听了心中暗气,但想着总不能像个泼妇那样与之对骂,只得愤愤的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