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与李瓶儿分开后各缩在床下密室中的一角,都低着头,不敢再看对方一眼。
李瓶儿是羞愧难挡,而武植则是怕他忍不住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经过刚才之事,武植已深切的体会到,他在眼前这女子面前,意志力实在是薄弱得很。
如此又过去了好长一段时间,武植迟疑的道:“那些人应该都走掉了吧!”
李瓶儿点了点头,“之前发出的动静,现在想来应该是在偶然下发出的,这里隐秘得很,一般人是发现不了的。”
武植好奇的问:“那你又是怎么发现的?”
李瓶儿道:“这里是花家的别宅,或许是布局原因,这里夏天的时候,要比别处凉快许多,所以我在夏天的时候常到这里安歇,在一个巧合下发现了其中的机关。”
武植暗暗庆幸,若不是眼前这女人发现了那机关,他两人今天可就有大麻烦了。
他抬头看了看四周,啧啧称奇道:“建造这房子的人,也不知为何要在床下再弄这么一个密室来。”
李瓶儿在与武植说了一会话后,心中的情绪已慢慢放松了下来。
她这时接着武植的话道:“我听说以前在这里住的,是一位大官的家人,后来那大官因贪污了许多钱,又得罪了个大人物,就被抄家了,我猜这里怕不是那大官藏钱财的地方。”
武植闻言,立即在四周找寻起来,“那我得好好的查看一下,还有没有落下银两才行。”
李瓶儿噗嗤一笑,笑语嫣然,动人无比,“呆子,这怎么可能还会有?”
武植见已成功将她给逗乐,便也没继续那傻傻的举动,摸着后脑勺也随之笑了笑。
“这位娘子,你是花子虚的什么人?”过了一会后,武植又带着些迟疑的问道。
李瓶儿道:“奴家名唤李瓶儿,是花子虚的浑家。”
武植听后,立即惊得呆在了那里,“这……这怎么可能?”
李瓶儿脸上带着些许凄然之色,笑道:“是啊,谁又会想到,花子虚竟会逼迫自己的浑家去勾引别的男人,最后还要狠毒之极的将她浸猪笼?”
李瓶儿说到最后,一时悲从中来,便欲放声痛哭起来。
武植劝道:“你也不必太伤心了,现在既然已认清他的面目,以后便不再与他过就是了……”
武植那话说到最后,感到有些不妥当,便立即止口不言了。
李瓶儿却以她那能勾人心魂的双眼,盯着武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