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的这段时间,有人来找她当媒人、接生的话,损失就更大了。
如此想后,王婆在寿张县便已是坐立不安,只觉得在每天都有许多大钱与她擦身而过了。
最后思来想去,王婆觉得武植其实也不一定会发现那天的谣言与她有关。
于是她便立即收拾好行李,偷偷连夜返回了阳谷县。
不过王婆还是有些顾忌,所以不敢露面,开了茶馆后就在对面躲了起来。
刚才见到武植真的寻上门来后,王婆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暗道幸好她足够机警。
就在这时,敲门之声响起。
“不是告诉你没什么事不许来烦老娘的吗?”王婆大骂了一声,然后去将门给打开了。
然而,另王婆大惊失色的是,出现在门口的人,并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
“武……武公子,您……您找我有何事?”
原来这时出现在门口的,赫然便是之前假意离开的武植。
武植之前猜想,以王婆的性子,即便是有其凶名在,但定然也不会那么放心得下茶馆的。
所以武植便猜想她定然会在茶馆对面的某个地方,对茶馆进行暗中观察。
这样一来,即便是有人真的没给钱,也能进行秋后算账。
于是,武植便在远去后不久,又再次折返,并对茶馆对面的几处房子搜查起来,果然终于被他给发现了王婆。
面对王婆的询问,武植并没有回答,他脸露狠色的冷笑一声,然后走进房屋,将大门给关上了。
王婆心中一颤,知道事情不妙了。
于是他立即变脸似的痛哭流涕起来,“武公子,那天的事老身确实是做得不对,但那其实全都是白赉光拿刀子逼我做的,老身……老身不敢不从啊!”
王婆说完,还搔首弄姿的向武植抛了个自以为能勾人的媚眼,眨眼笑道:“武公子……你若是能放我一码,要我做什么都行……”
武植见了这情形,全身都立即起了鸡皮疙瘩,随后还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这王婆,难道心里就对自己的模样没点数吗?
武植也不再多言,出手将王婆制伏得不能动弹,然后拿出了上楼时随手顺来的一根粗绳,将她捆了个五花大绑。
“你……你不会也要将老身扔到乱坟岗中去吧!”王婆神色惊恐的道。
武植未免这王婆继续聒噪,连忙脱下布袜塞到了她的嘴上。
弄完这后,武植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