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镇山向武植道:“武恩公可是担心出售私盐的安全问题?您可以全部交由我来处理,我做这事已有十多年了,万不会有什么疏漏的。”
刘镇山之所以对这事如此执着,是因为从中看到了将私盐生意做大的希望。
这些年,阳谷的私盐生意,大部分都被西门庆给把持了,刘镇山与其他的人,只是喝些残羹而已。
刘镇山自是不甘于如此,不过无奈别处的私盐贩子,大都来的阳谷县后,便只认西门庆,他根本无法不能弄到更多的私盐。
所以刘镇山的私盐生意,一直都是不温不火的。
而若是武植能制私盐的话,那无疑便是一个将私盐生意做大的绝好机会,刘镇山自是不愿就这样错过了。
在刘镇山的劝说下,武植有些迟疑了。
刘镇山这人他虽然只接触过两次,但感觉还是挺靠谱,若是有他帮衬的话,私盐的销售、管理等环节,都能得到较为安全的保障。
而且刘镇山还是做贩卖私盐生意十数年的人,应该不会轻易让人抓住把柄的。
若是安全方面有了较大的保障的话,面对白花花的银两,武植实找不出什么理由来拒绝。
毕竟,世上又有哪一个人,会嫌钱财过多的呢?
“你让我再考虑,考虑。”武植最后之时向刘镇山回答道。
刘镇山听后,顿时大喜过望。
武植刚才的话,其实也是默认了那些私盐,正是他自己所制的!
武植虽没一口答应,但既然知道了武植会制盐,那事情应该就已是成了一半了。
从鹤颐楼离开后,武植便直接去了仙桥村。
随后,武植与那几个鹧鸪街一起,将装在麻袋中的食盐弄到了三辆牛车,以粗布遮盖好,便往鹧鸪街运去了。
“恩公,这是去哪?”当走到仙桥的时候,朱老汉刚好带着他的孙子迎面走来,便向武植打了个招呼。
武植笑道:“前些天进的豆子质量不行,运回去换了。”
朱老汉听后,也没多说什么,立即让开道路,让武植等人驾车通过了仙桥。
武植驾着牛车走远后,朱老汉看着武植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朱老汉的孙子将桥上的一块石子踢到了小河之中,“爷爷,你猜恩公车上装的是不是真豆子?”
朱老汉轻轻的敲了敲孙子的脑袋,“就你话多,快回去放你的牛去!”
朱老汉的孙子向他做了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