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一句。
白赉光立即道:“就连那一品酒坊的东家武大郎,花四哥也能对付?”
花子虚皱起了眉头,沉思了一会,“武大郎?这是哪一号人物,我怎么没听说过?”
白赉光道:“那人是新近才冒出来的,开设了个酒坊,为人甚是嚣张,但整个阳谷县基本没人敢动他一根汗毛,来头似乎很不小。”
末了,白赉光又灵机一动,继续说了一句,“听说那武大郎,似乎还喜欢勾引别人的妻子……”
在白赉光看来,这花子虚也是家有美妻的人,最后那一句应该更能激起他对武植的敌意。
然而,花子虚对白赉光所说的最后一句话,似乎并没什么反应,反而是白赉光的前一句,有些刺激到了他。
花子虚口在念道:“整个阳谷县,都没人敢动那家伙一根汗毛?那是因为那家伙没遇着花某!”
白赉光听后,立即趁机道:“既然如此,那花四哥就帮兄弟我去教训教训那武大郎吧,也让那他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花子虚拍着胸口道:“放心吧!这事就交给花某了,保准结果让你满意!”
白赉光心中暗喜,想到总算是没有白费口舌。
两人又喝了一会酒后,白赉光这才起身离开,而花子虚也醉醺醺的往阁楼出走去,找相熟的姐儿睡觉去了。
就在白赉光四处走动,谋划着对付武植的计策之事,在仙桥村盐坊中的武植,终于捞起了最后一口锅中的食盐。
随后,武植便与鹧鸪街的那几个精壮,一起气喘吁吁的坐在了地面上。
一连忙活了近十天,武植他们终于熬制了两千一百多斤的食盐,这时自然都是累的不行。
休息之时,看着盐坊中一麻袋一麻袋的食盐,武植便在心中盘算着,该如何将这些盐卖出才好。
在熬制食盐的同时,武植已对这些私盐的销路问题进行过明察暗访,所以现在他并非是两眼一抹黑。
要想卖掉这些私盐,办法总共有三个。
一是挨家挨户的去兜售,这效率是最低的,整整两千斤的盐若是按这个办法来卖,还不知道要卖到几时,所以首先便被武植在心中否决掉了。
第二个方法,是将盐出售给那些专门售卖食盐的商人。
官府将食盐制出来后,也不是由官府的人来售卖的,他们会分配给一些商人来售卖。
每个能卖盐的商人,都会持由官府发放、数量不等的“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