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所以这么多天过去了,那毛病一点都没见好,他那小妾也是出于关心,才说了那么一句,没想到却遭了白赉光的毒打。
那小妾哭泣着离开后不久,黄管家便怯怯的道:“老……老爷,吴典恩吴爷来了。”
白赉光顿时精神一阵,“快快有请!”
吴典恩是白赉光请来帮他出谋划策对付武植的。
白赉光现在已有些黔驴技穷了,想着众兄弟中,就吴典恩点子最多,便叫了人去将邀请而来。
白赉光与吴典恩互相见过礼,喝过茶后,便立即进入了正题。
吴典恩沉吟了一会后,言道:“兄弟,咱十个人结拜,就西门大官人最有权势,手段也最硬,你何不去求他帮忙?”
白赉光苦恼的叹了一声,“那武大郎就是一个刚搬到此处,没甚名器的家伙,若是对付这种人,我都要去求大官人的话,也忒没本事了,只怕会被他给瞧不起。”
吴典恩听后便道:“这可不好办了,我最近还打听到那武大郎跟衙门的人走得毕竟近,若是没大官人出面,衙门这边只怕也动不了他。”
白赉光听后,更加的愁苦了。
吴典恩又道:“找打手去伏击那武大郎只怕也是不行,你宅中的那二十多个精锐护卫,都被他给轻松制伏了。”
吴典恩一提起这事,白赉光的心便有些隐隐作痛。
吴典恩最后道:“依我看啊,为今之计,也就只能去请花四哥帮忙了。”
白赉光听到“花四哥”这三个字之时,眼神中终于多了几分光彩。
这“花四哥”名叫花子虚,原是花太监的侄儿,手里肯使一股滥钱,常在青楼中走动,与西门庆可谓臭味相投。
兼且花子虚家与西门庆的家又只隔了一道墙,所以与西门庆的关系算是毕竟亲厚的。
花子虚的伯父花太监以前相当的有权势的,曾为当今天子的近侍太监,后又升任广南镇守,在地方上权重一时。
不过后来,花太监身体不好,镇守广南仅半年就得了大病,天子就让他返回阳谷县老家静养。
花太监无后,侄子花子虚便算是他的继子了,他回到阳谷县,在西门庆家隔壁买了宅子后,便将花子虚接到了膝下,算是让花子虚给他送终。
不过花太监到了这老家阳谷县后,身上得的病并没有丝毫的好转,没个多久便嗝屁归西了。
花太监死后,他所遗留的泼天财产,自然便全都归了花子虚的囊中,花子虚就此一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