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而已,咱十个结拜的人中,要么是与西门大官人原本就亲近的,如应伯爵、谢希大等几个。
要么是大官人的左膀右臂,就如兄弟你,要么是有财势的,如花子虚、白赉光几个,大官人之所以拉上我结拜,不过觉得可以借助我那做参将兄弟的兵力罢了。”
吴典恩听后,没有答话,因为他其实也知道,云理守说的其实并没有错。
云理守又道:“别的人或许不知道,但兄弟你是做过官的人,应该清楚在咱这大宋朝,武将、士兵哪是能随便调动的?若是没有几道调令齐下,就离开驻地,那可是谋反的大罪!”
云理守的说说到这,已说得很明白了。
他那做参将的兄弟手上虽然是掌管了兵力,但要说能帮到远在阳谷城的云理守什么忙,那无疑是痴人说梦。
吴典恩叹道:“既然这样,当初为何不直接拒绝了白兄弟?”
云理守悻悻然道:“那家伙直接就拿出了整整八十两银子,那拒绝的话,我哪里还能说出口?”吴典恩听后,摇了摇头,然后站起身来,准备告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