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摸到了事情的关键。
“我也怀疑过，毕竟性子转变的实在是太多了，只是并没有什么破绽。”
顾曼摇头，也不确定，其实她也怀疑，不过就是没有什么证据罢了。
“我虽然不知道魔修一族是什么秘术，不过我知道，魔修一族想要假扮一个人，就连至亲的人都分辨不出来。”
慕清雪轻笑，想到了在无量城见到的周是，那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么。
假周是在无量门为非作歹了那么多天，就连周康都没有发现，这足够说明很多问题了。
“我想起来了，那天晚上我去你院子里的时候我看见过凌霄宫的少宫主！”
一直没有插话的周发，终于想到了什么，说了一句话，给自己刷了一下存在感。
“她干什么了？”
慕清雪和顾婷两人基本上同时转身，盯着周发。
“那天晚上我从去你院子的路上，就看见了凌霄宫的少宫主，应该已经是深夜了，她就在凌霄宫中心的那个池塘边坐着，当时我还吓了一跳，也没有多想。”
仔仔细细的回忆着自己见到的情况，周发突然有些后背发凉。
以前倒是真的什么都没有觉得，现在想起来，真的是处处都透着诡异，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深更半夜的，顾婷不睡觉起来做什么？
“深夜？具体的时间你还能记得起来么？”
慕清雪还算是清醒。
“我想想，应该就是差不多正好子时的时候，当时她身上还有一层淡淡的黑气好像，我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呢。”
抓着自己的头发，周发可能也知道自己看见的是关键，不放过一丝一毫。说到这里，慕清雪基本上已经能确定了，顾婷八成是假的，至于真的可能早就已经遭到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