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后果吗?抛开那越棠喜欢与否,这人都是人定王府的,你给带了
回来……”沈禹揉了揉脑袋,这孩子是脑抽了吗?把别人的媳妇带回来了,他怎么不想想,要是有人把他媳妇带走了,他会老实接受这个结果吗?
沈禹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张张嘴,又不知道应该说他什么,只得重重叹气。
而后,又跟想起什么似的,一脸吃惊的问:“你这臭小子不会是相中了夏家的那姑娘吧?你,你叫朕说你什么好?那姑娘也不是什么天姿国色,最重要的是她已经嫁过人了!”
闵亦辰翻了他一个白眼,无奈道:“皇伯父,您能不能别这么想象力丰富?听我把话说完?”沈禹揉揉脑袋,什么叫他想象力丰富,明明是这臭小子不声不响的就把嫁到别过的女人带了回来,他能不多想吗?还有他家那个平日里看着不多言多语的媳妇儿,真要闹腾起来,吃不消的可是这臭小
子。当他看不出来呢,堂堂安王世子,被媳妇吃的死死的。
见沈禹一脸你就编,我看你能编出什么好借口的样子,闵亦辰无奈的把夏蝶舞进了定王府的遭遇都说了一番,并着重点出了越棠求娶夏蝶舞是有预谋的。
沈禹第一个反应是,夏家有什么能叫这越棠预谋的?明明是因为夏蝶舞被越棠看中之后才成为皇商的,虽说生意比以往做的大了一些,可也紧紧是大了一些啊。
闵亦辰把夏蝶舞说的夏家有底牌的事儿说了出来。
沈禹眯起眼睛来,如果是这样,夏家野心不小呢。
虽说这算不得通敌卖国,可作为大周的子民,财力不为大周所用,这是哪个上位者都不愿意看到的。“我没有那本事,并没有从夏家小姐嘴里问出来他们夏家的底牌,所以这个要靠皇伯父您自己了。不过能够聚集大量财富的,无非就是盐矿金矿跟银矿,除此之外,侄子想不出还有什么能被越棠看重不
惜用自己正妻的位置来求娶一个商人之女。”闵亦辰道。
“人是你救回来的,她对你总会有几分信任的,不如……”
“皇伯父,侄子卖艺不卖身。再说了,您这样对得起您侄媳妇吗?她可是帮你做了不少事儿。”
沈禹尴尬笑笑,“事急从权,皇帝不好当,我这不是叫你逢场作戏么?我相信侄媳妇能理解的。”
“那是您想多了,关于两个人之间的事儿,清欢从来都不是大度的。”闵亦辰认真道,“再说了,侄子这心眼不大,只足够装下她,可腾不出什么心思来应付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