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亦辰直觉这其中有猫腻。
定王的两个儿子,老大一直在大越,听说是个安于现状的。
老二一直在大周学艺,直至要娶亲才归了大越。
思量之间,那行人的车辕已经修好,两帮人错肩而过,仿佛从来没有停下说过话一般。“定王大越王的哥哥,据说两兄弟的感情一直很好。”陈生道,“定王是大越王登基之后唯一活下来的手足,不光如此,这些年一直生活在大越都城,日子过的逍遥自在。大越王也从来没有限制过定王的
活动,他的两个儿子也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感情好?
不见得。
一直把人留在眼皮底下,不是更方便看管吗?
一有个风吹草动的,直接就能处理了。
看来这定王的和乐知足有可能只是表面上的。
“他们的家务事我们不管,我们只要把人救出来就行了。”闵亦辰淡淡的道,“至于大越,那就看哪一方有实力了。”不管是哪一方得了那位置,内忧外患,都不可能对大周造成威胁。至于伯父有什么打算,那还得回去商议之后才能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