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赶紧去吧,别在这儿耽搁时间了。顺便自己跟衙门说说当年你当年做过的事儿,到时候也省的衙门还要费心查跟取证,你自己交代,大家都省事儿。”
许清欢隐约知道文心竹的死不是难产伤了身体这么简单,问过闵亦辰几次,闵亦辰说过去的事儿不要她多想,她隐隐猜测文心竹的死就算不是许洪云动手的,也跟他脱不了干系,现在看他的脸色,基本可以证明猜想正确。
文家的众人脸上也都浮现出怒色,世子跟他们提过心竹的事儿,只是碍于皇上现在不能对清河王出手,他们文家不得不压住心中的恨,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少胡说八道,我能有什么事儿?心竹就是难产伤了身子,文家也知道这事儿,你拿出来说事儿是什么意思?”许洪云怒道,他笃定当年的事儿他处理的很干净,现在的知情人,除了丁芸之外,再没有旁人,丁芸不傻,知道这件事儿抖落出来她也没有好处,所以他相信丁芸肯定不会往外说的。如此,这事儿的真相怎么可能被这小子知道?
“清河王不信,大可以试试。你做过的事儿,我心知肚明,文家也心知肚明,一直忍着,那是因为清河王还有点儿用处,若不然的话,你以为你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吗?”闵亦辰讽刺道。
阿西吧,想暴走,想打人,怎么办?许洪云现在就是这样一种状态,他堂堂的异姓王,战功累累,手握大军,在这小子嘴里居然是有点儿用处而已,谁给他的自信这么藐视自己?真当一个安王世子的身份就能叫他这般嚣张吗?要不是他念着旧情,这会儿大周早就易主了!
“不管你知道什么都没有用,之前是我妇人之仁,念着我跟清欢的血脉关系一直对你多有忍让,现在你成功惹怒我了。”许洪云阴狠的道,“还有,你到底把林琅弄哪儿去了?”
一直看戏的许清欢这才想起来还有个林琅,确实是很久没出来了,不过林琅哪儿去了干嘛要来问小五,林琅是他的人,关他家小五什么事儿?
“宫宴都过去多久了,你才想起林琅?啧啧,还真是可惜,林琅怎么也算是有点儿本事的人,识人不清,跟了你这么个主子。”闵亦辰做出可惜的样子,摇着头道,“哪儿去了?自然是回头是岸,去过好日子了。这么长时间,清河王不会连你住在你府上的人走了都不知道吧?啧啧,果然是美色误人啊”
说完闵亦辰又有些懊恼的挠了挠头,嘟囔道:“也算不上美色吧?毕竟闵亦书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长的一般般的男人,跟美色不沾边儿,那应该是什么误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