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有谁?难不成叫我这个女人去跟姨娘争宠?这传扬出去,像是什么样子?”闵若兰慢条斯理的道,“去不去由你,反正我已经说了。”
青柳咬唇,闵若兰说的对,清月那贱人越发的以当家夫人自居了,凭什么,不就是养了个儿子吗?她青柳也年轻,谁说就养不出儿子了?
“青柳谢过大小姐提点,日后大小姐有什么需要,我自会报答。”青柳郑重的道。
闵若兰瞟了她一眼,“随意吧。”
送走了闵若兰,青柳好生打扮了一番,又从灶上喊了醒酒汤,待汤好了之后,妖娆万分的端着醒酒汤去做解语花了。
闵亦书正在气头上,见了青柳穿的清凉妖娆,小腹一阵邪火,似乎是要证明他是喜欢女人的,很粗鲁的把人拉到了榻上,只是平日里轻车熟路的事儿怎么也做不来,脑子里不断回想起在皇宫的事儿,闵亦书咬牙切齿的道:“翻过来。”
以前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姿势,青柳听话的翻身,还在为闵亦书的迫不及待感到高兴,她还是那么有魅力,吸引的这男人无法自持。
结果
疼痛使然,青柳本能的大叫。
闵亦书却感到了别样的刺激,越发的兴奋。
青柳疼得几欲昏迷,闵亦书丝毫没有怜惜。
一瘸一拐的走出书房的时候,青柳眼里全是怒色,这个变态的男人,不声不响的走旱道,天知道她承受了多么大的痛苦。肯定是闵若兰那个贱人陷害自己的,可转念一想,她是闵亦书的女儿又不是闵亦书的女人,又怎么会知道这么隐秘的事儿?当时完事儿之后,闵亦书还叮嘱她要保密,看这样子,他也是才好上这口,而且不想叫人知道。
虽然身体上遭受了摧残,可摸摸怀里闵亦书事后塞给她的几张薄纸,这可是京城的铺子啊,有了这个傍身,她日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
不提闵亦书这边的事儿,清河王府那边儿都要翻天了。
丁芸哭,许清歌闹,许洪云脑袋都要炸了。
女人真是麻烦啊!
“我不管,我要嫁给郝连贵。”许清歌歇斯底里的吼道。
“做出那样的丑事儿你还好意思在这儿大吼大叫,但凡有点儿羞耻心的也不会跟你这样。都跟林琅定亲了,你这样置林琅于何地?置清河王府的声名于何地?置我的颜面于何地?”许洪云烦躁的骂道,“不想嫁也不要紧儿,我给你找毒酒来,你以死证清白,还能留个好声名,叫人相信你是被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