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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清欢有什么关系?她是我的妻,将来就算清河王府落败,也不会波及到她。她不需要娘家做倚仗,我就是她这辈子的倚仗,我也不需要清河王府作为我的助力,我想做什么,自有法子能做成了。”闵亦辰顿住脚步道。
沈哲很佩服儿子的勇气,当年他要是有这样的勇气,也不至于跟心爱的女人分开二十年不得见了,不至于儿子二十岁他才知道有他的存在,不会错过与他们母子相守的快了时光。
“你若是有本事叫你大伯不干预你跟许清欢的事儿,我也无话可说。你要知道,他先是君王,后是我们的亲人。”沈哲蔫蔫儿的道。
“我心中自有成算。”
“那你回不回去?”
“暂时不回去。”
话音没落,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沈哲跺脚,恼怒的嘀咕,这臭小子一点儿都不把他这个父王放在眼里,真想狠狠揍他一顿哦。
再想想这小子下手那个狠劲儿,沈哲一个哆嗦,还是不跟他计较了,谁叫自己是老子他是儿子呢?
沈哲刚准备走,门又被踢开,闵亦辰靠着门框,“对了,有事儿要你帮忙。如果成了,我立马就搬回去住。”
“什么事儿?”
闵亦辰简单说了麻醉方子的事儿,沈哲一脸严肃,“你说的是真的?”
闵亦辰点头,“自然是真的。”
“她是大家小姐,怎么会这些?”沈哲迫切的开口。
“离开王府之后,她拜了师傅,清欢在这方面很有天赋。”闵亦辰淡淡的道。这是他跟清欢两个想好的说辞,日后若是有人查起来,也不至于被人怀疑什么。
沈哲神色凝重,眼神却很飘忽,愣愣的没有回应闵亦辰的话。
“这件事儿成不成?”
沈哲的思绪被打断,道,“回头我再给你消息。”
闵亦辰没有多想,耸耸肩,离开了徐长兴。
麻醉的方子,如果他没有记错,这是她家里祖传的方子。
之前有消息说她在广元那一带出没过,这样看来,可能是真的。
沈哲激动起来,如果事情真跟自己想的一样,那不得不说这是缘分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她的行踪飘忽不定,若真是那他很快就能见到她了。
沈哲出了徐长兴就急匆匆的往皇宫里去了。
御书房,与沈哲面貌有三分相似的男子坐在紫檀书桌之后,眉头微微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