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不受安王宠爱,日子过的别提有多辛苦了。
而造成这一切的都是他那个对别的女人一腔深情的父王。
“之清,我不管你有什么心思,都收起来,这样的话,你跟你母妃的日子还能好过一些。你别想着你长大了翅膀硬了,就能反抗我了。”安王冷冷的开口,“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们都清楚,也别想着回你们外祖家求帮助,当年的事儿,我记得牢牢的呢,最好别给我动他们的把柄,不然,我不敢保证自己能手下留情。凌月,世子的院子尽快打理出来。”
赵凌月咬着嘴唇应了,她心里的怨恨很多,可不敢堂而皇之的表现出来,不然的话,吃亏的还是他们母子。
送走了沈哲,赵凌月一脸自责,“之清,都是母妃的错,母妃连累的你不受你父王的喜欢。”
“那样的父王,我不稀罕。母妃,你放心,我会努力的,不过是个世子之位,我沈之清不稀罕。母妃你放心,今年的武举考试,我一定会夺魁的。到时候就能编进御前侍卫,以我的身份,自然不会是普通的侍卫。”沈之清声音清冷,他要让那男人看看,放弃他是多么愚蠢的事儿。
儿子这么上进这么有出息,让赵凌月在无尽的痛苦中感到了一丝欣慰。
她才是老安王跟老安王妃相中的儿媳妇,明媒正娶的,若非那女人在前头阻挡,她现在的日子要多风光有多风光,她的清儿现在早就是世子了,也不用为了前程去考什么武举,参加武举的除了平民之外都是那些大家族的世子,无法享受世家荫护不得不自己奔前程的人。她的清儿是王府的子嗣,又怎么是那些人可比的?
是那女人跟她的儿子不对在先,她若是还一味不吭声,怎么对得起自己,对得起清儿?
赵凌月不由的握紧了拳头,便是长长的指甲刺破了掌心都没有察觉。
沈之清见她愣神,轻轻晃了晃她,“母妃,父王他为人很不讲情面,你们两个本来就母妃,这件事儿,还是听他的吧,莫要有别的想法了,我,我怕你受伤害。”
从记事开始,沈之清就知道他的父王不喜欢他。从小到大,他几乎没有见过他的笑脸。每次,都是冷漠着一张脸,对他,对母妃。明明母妃是那么温柔那么好的女人,可他视而不见,常年住在前院的书房,把母妃丢在后院独守空房。
一个正值当年的男人,连生理需求都没有吗?
沈之清成年之后,默默查探过,他的父王是真的住书房,身边没有人伺候着,洁身自好到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