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闯女儿的院子?”许清欢不慌不忙的整了整衣衫,平静的问道。
跟野男人厮混,被自己堵住了,还一副平静的样子,她不应该害怕吗?不应该立马跟自己求饶吗?她这般波澜不惊的样子看着真刺眼!许洪云蓦然就想起了当年文心竹面对自己犯错之后那平静的不悲不喜的样子。时隔多年,他从他们的女儿身上又看到这副样子,真刺眼。
“擅闯?这儿是清河王府,我是王府的当家的,哪儿我不能去?看来我真应该找个嬷嬷好好教教你的规矩了,谁家的女儿做出这般不要脸的事儿还能理直气壮的质问做父亲的?”许洪云红了眼睛嘶吼。
噗哧,许清欢轻笑,这会儿来摆父亲的谱儿了,晚了。
“父亲大人不是准备放弃我了吗?”许清欢脸上满满都是嘲讽的表情,“既然决定放弃,就做的彻底点儿,别想起一出是一出,时不时的来我跟前摆谱儿。这让我觉得很恶心。”
“你,你个孽障,我今儿就清理门户,省的你把王府的清誉毁个彻底。”许洪云那钵盂大的拳头朝许清欢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