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流言。
郭槐以为又是谁嚼舌根被她听到了,笑着安慰,“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愿意说啥就说啥,你明白我心里看重你就是了。”
“是清欢姐姐,她先头来过。”温宁低声说。
郭槐下意识的四处看了下,“你没有留她吗?”
“原本想留的,可是说话间起了点儿不愉快,她走了。”温宁道,“我不过是把这契约书给她的,谁知道她就变了脸,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那冷淡的样子,仿佛我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我着法子我是费劲儿想出来的,对我们对她都好,她我以往觉得她最是明事理的人了!”
郭槐在她说话间已经把契约书看完了,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色暗了下来,他从为想过与她划分的如此清楚,在他心里,经营起这样的生意来,除了安身立命除了给桃子一个好的条件之外,也是因为她。他以为温宁了解他的,却不曾想,是他多想了。温宁何曾有一丝一毫的了解他?温宁寻的是个可以依靠的后半生,却非他这个人。
温宁见郭槐不吱声,有些纳闷儿,“你也觉得我做的不对吗?”
“这件事儿你莫要再提,也莫要再管。”郭槐淡淡的道,“现下生意已经稳定了,你无需再这么劳累了。这半年,我谢谢你。这两成干股的契约书,回头我叫帐房重新做一份,就给你了,足够你这辈子衣食无忧的生活了。你若是愿意留在京城,那就留在京城,若是不愿意,我也可以找人把你送回广元,亦或者你想去哪里,我都可以叫人护送你。放心,每年的盈利都会按时如实给你送过去。”
温宁几乎愣住了,她有些发懵,一时之间完全不明白郭槐这是什么意思。
待到郭槐毫不留恋的离开了工坊,她才回味过来他的意思。
他是要跟她划清界限,他从心里恼了自己今儿所做的事儿,而且不愿意给她赎罪的机会,他这是要毫不留情的把自己从他的身边推离。
一时间,温宁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在呢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她自始至终都是为了郭槐考虑的。
她跑前跑后的跟人打好关系,她抛头露面的不在意自己的名声,为了什么?
她已经以郭家人自居了,现在这般,仅仅因为许清欢不高兴了?
温宁紧紧握着拳头,长长的指甲将手心刺破都不觉疼痛。
她不知道自个儿是怎么回到住的宅子里去的,她想要跟郭槐认错,她想要求他不要这么对待自己。可宅子里冷清清的,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