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嫁不得?怎样的荣华富贵享不得?有清河王府在她身后做后盾,她这一生,不出意外,都会顺遂无比。
可眼下呢?在众人眼里,凄惨无比。
而这一切追究起来,都是这对母女造成的。
把人害到这样,还好意思指责被害人。心如蛇蝎,说的就是她们这样的了。
女子名声虽然重要,可跟性命比起来,又差了一截。
虽说他们这些人家把名声看的比性命重要,可实际上呢?没有人会嫌活着比死了好。再者,这事儿毁得的是清河王府的名声,又不是她们府上的,她们犯的着在这儿指责许清欢吗?没来由的被这恶毒母子枪使唤。
琢磨明白这事儿之后,众人都收起了对许清欢的嘲讽不屑,隐隐的都流露出对她的怜惜来。
“我与小五虽然有夫妻之名,可并”许清欢轻声开口,虽然话没有说完整,可看着她那羞怯的模样,也不难猜出她未说出口的是什么话。
如此虽然对名声有碍,可不妨碍日后再寻一门不错的亲事,毕竟许清欢的身份放在这儿摆着,身后有清河王府又有文家。
丁芸的面色一怔,若是如此的话,这死丫头跟林琅的亲事就算有波折也不会作废。那她这些年的作为岂不是都白费了?
“欢儿,你的意思是你们两个的亲事做不得数?”丁芸失声问道,“欢儿,虽然这闵公子名不经传,可到底是救了你的性命,你这般作为,实在是叫人寒心,让旁人知道了,还不得说是咱们王府仗势欺人?”
虽说这们亲事有些门不当户不对,可有救命之恩摆在这儿,别的差距也就弥补了。
许清欢跟闵亦辰的亲事,在这些高门贵妇眼里不搭,她们会觉得她这一辈子毁了,会可怜她。可若是她反悔这门亲事,这些人自会唾弃她,说她嫌贫爱富。
许清欢看了看丁芸,微微皱起眉头,“王妃娘娘,你这是何意?我什么时候说亲事做不得数了?就算您是我的长辈,也不能如此置喙小妇人的心思。您这话叫别人听了,该如何看我?还是,这原本就是您的心思,您看不得我好?刚才您一直口口声声的说心疼我,可行事却半点儿都不心疼我。小妇人心思愚笨,倒是怎么也想不透王妃娘娘是什么意思了。”
顿了顿,许清欢又道:“当时小五就说了,我们之间的亲事是为了保护我不受流言蜚语的扰乱。他会帮着我寻找亲人,到时要征得长辈亲人的同意,再成这段姻缘。眼下,也算是寻得亲人了,清欢想请各位长辈请人做个见证,全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