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想也没有用,小妇人知自己有胞弟,有夫君,还有真心待我的朋友,至于别的人,却是一无所知的。”许清欢声音十分平缓,似是想起什么一般,又道,“先前在普济寺与外祖母跟表妹偶遇,若非外祖母认出了我,我怕也不记得文家的各位亲人的。”
文芸芸在一旁帮腔,证明许清欢说的是真的,虽然她有些不明白为啥自家表姐为啥要装作不认识清河王府,可这并不妨碍她顺着表姐的话帮腔。
如此,在场的聪明的人已经捋出了事情大概的经过。
后宅那些事儿,无非都是一个套路。亲娘死了,姐弟两人在继母手中艰难讨生活。继母心狠,不肯放过二人,二人历尽千辛万苦脱离苦海,狠心继母依旧不肯放过二人,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姐弟俩逃出生天,继母为了掩盖自己的所作所为,对外宣称人没了。结果峰回路转,人又出现在她们面前,却是失了记忆。可恨的是她们居然装出一副受伤的样子,指责起深受其害的当事人来。
这样的手段,在场这些夫人或多或少都用过,毕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后院人一多,是非就多。可愚蠢到这母女二人一般的,着实不多见。本就是见不得光的事儿,还要当着这么多人摆到明面上说,真是愚不可及。
至于文家隐瞒了王府的事儿,想必也是存了保护这位可怜的大小姐的意思。
先王妃的子女身故,谁是最大受益人?
在场的这些,便是用脚指头想想都能知道结果。可惜,这母女俩是个愚笨的,偷吃也不知道擦干净嘴巴,事发之后连料理的手段都使不出来。啧啧,蠢笨如猪啊。
丁芸也是这两年过的太顺心顺意了,脑袋都迟钝了许多,这会儿在众人鄙夷的眼光中总算是反应过来自己女儿做了多么愚蠢的事儿。可眼下她也不能上前否认许清欢不是府里的许清欢,只能想法子补救了。左右看这样子,这妇人不记得以前的事儿,如此,好生利用一下,至少撇清楚她跟清歌也好。
“欢儿,真的是我的欢儿,娘亲高兴的都反应不过来了。”丁芸快步上前,抓住许清欢的手,泪眼婆娑一脸深情。
“欢儿,你这是去哪儿了,让娘亲跟你妹妹好生担忧。当时你跟清竹不见之后,娘派了府里能派的所有人出去寻找你,可都找不到你的下落。娘急的吃不下睡不着的,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家流落在外,没有家族的庇佑,日子得多难过?”丁芸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滚滚而落,把脸上的妆容都冲开了,一条条的,看着十分狼狈。
可就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