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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饭之后,两人进屋继续说起柱子家的事儿。
“你说,柱子想卖房子的话,他叔伯那边儿能答应吗?”
“房契写的还是柱子爹的名字,只要柱子是他儿子,这房子别人自然说了不算。”闵亦辰道,“不过我猜,他叔伯又旧事重提,怕是知道事情的内情了。”
所以,小五这意思是相信柱子不是柱子爹亲生的了?那柱子娘?想着柱子娘那一手出神入化的绣技,许清欢也觉得这事儿有隐情。
“柱子说下了十五,让我帮忙弄房子的事儿,他手里攒了一些银子,想在县城买个小宅子。”闵亦辰道,“当初陈生师傅给他的那些银子他都存着,去年他帮我做事儿,也存了一些银子,足够他跟婶儿日后生活的嚼用了。”
许清欢点了点头,道:“可别叫婶子被他们欺负了去。”
至于柱子是不是柱子爹的亲儿子,这个许清欢觉得无所谓。就算真的不是,柱子爹临死的时候并没有跟自己其他的亲人说起这个,这就代表了他心里是认同柱子这个儿子的,那这房子就是柱子的,他那些所谓的亲人就没有资格来霸占。眼下打着维护柱子爹的旗号想要赶柱子母子俩,那就是丧了良心。
面上说的好听,处处都是为了他们王家,背地里不过是满足他们自私自利的黑心肝罢了。
正月里轻省,日子过的飞快,很快就到初八了。
作坊开工,山上果园那边儿的果农也都上工了。
至于码头的食肆,因为正月十五之前并没有往来的船只,所以那边是正月二十开工。
许清欢把去年的账本全都装订好,又把去年一年的银子都收好。
大头居然是开的时间短的小孩儿成衣铺,另外就是食肆跟作坊,杜锋跟花容的蔬菜种植也收入了一笔,零零碎碎的加起来,全年剩余有三千七百两。若是以往,许清欢肯定觉得银子好多,用不完。可知道身世之后,又去京城转了一圈儿,她真心觉得这点儿银子不算什么。
已经决定了要替原主拿回属于她的一切,银子自然要准备的越多越好。
好在跟箫慎的合作已经开始了,想必,今年就能看见收益了,另外还有从连敏那坑来的铺子跟庄子,想必今年也能有收益,回头捎信跟箫慎,让他帮忙盯着点儿,连敏是被自己坑的,难保不会在铺子跟庄子上动手脚。
还是得想法子赚钱啊,有强大的经济做后盾才有跟庞然大物相搏的机会。
闵亦辰在一旁看着她一会儿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