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来写的,它具备完整的旋律乐句,单独拿出来也是一段极其动听的乐曲。
同样,第一乐章的节奏也颇为让人在意,12/8的拍子,既有四拍子的稳重和均匀,又具有三拍子的悠扬和弹性。
这就是一种承上启下的作用,作为一个二部式的奏鸣曲,在第十小节的时候,一个双音重音将这个徐徐行进的极慢板向着小广板进行这推进,使之变得如此多情且急迫。
到了二部式的第二段,旋律直接进行了变奏,转入了c小调。
首先把乐曲开始的3个音作为动机分裂出来,进行延伸、发展,后半部分经过西西里舞曲节奏动机引回主调和双音重音旋律,变化再现了前段的后半部分,终止于g小调主和弦,将奏鸣曲的特点展漏无疑,让人为之惊叹。
此后,乐曲转入典型巴洛克风格的快板部分,一段悠扬的快板,似乎在将情绪推上高潮!
沈武寰没有多做停顿,可在场的人却也都是明眼人,一下子就听出了第一乐章至此完结。
第二乐章为快板,g小调,同样采用的二部曲式结构。
开头便是一段大胆的动机跳跃,以十六分音符的运动将乐曲推至高潮。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人感觉这这两个乐章并非是同一首曲子的不同乐章。
结合这首曲子人尽皆知的故事,有学者将第一乐章称为入梦,而此乐章虽然激昂如同高歌,却被称为了噩梦登场。
二部曲式第一部分,首先是用强音奏出的引子:性格强烈得如“号角”一般。
如果将中间大篇幅的十六分音符写成的对句、问答、模进伸展比作是一座华丽的巴洛克式的宫殿的话。
那么这个用强音奏出的引子音调,便宛如两根高大挺直的石柱支撑着这华丽的殿堂,是整个第二乐章的基石!
华丽如歌的号角声,似乎是吹响着地狱的丧钟,将人迎入那未知却一片混沌的地狱之中。
快板的旋律音调十分流利、轻快。音乐中流动着激情,引人入胜,好像作者是不假思索地流露出来的,整个乐曲表现出来的状态像极了一个收到礼物的孩子,正迫不及待的打开礼物的盒子。
在快速流动的十六分音符中装饰着“颤音”,魔鬼的颤音至此还未到来,却已然见到了影子,相较第一乐章增加不少。
而在快速流动的十六分音符中装饰颤音,这算是颇难掌握的技巧,即便是如帕尔曼(伊扎克·帕尔曼(ItzakPerlman,1945-)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