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可能一样,拍子和进入的时机把握即使是同一个指挥也不可能每次都完全一样。”
“那么同一个乐团是如何响应不同的指挥的指挥效果的?”
“这...”
胡亚玲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这就需要指挥带动乐团了。”沈武寰顿了顿继续道:“所谓的带动乐团,并不是你站在指挥台上挥舞指挥棒那么简单,你首先要和乐团连接在一起,从而获得指挥权,就像我做的那样。”
“指挥权?”这个词汇让胡亚玲愕然,她马上反问:“难道我以指挥的身份站在台上,不是自然而然的就有指挥权了吗?”
“当然,但你并不能保证所有人都认可你的指挥权。”
沈武寰一句话点中了要点。
“首先,以我来举例子,我的身份是教授,乐团成员们对我会有一种自然而然的敬畏,这确保了我的指挥权,但我仍然在开始的部分进行了强调。”沈武寰指了指胡亚玲:“但你不同,你没有教授的光环,抛却指挥这层外衣,你只和团员的身份相同,都是学生,他们凭什么要听你的指挥?”
沈武寰所说的这些话,胡亚玲根本想都没想过。
在她的心中更是下意识的认为团员听指挥的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但理智告诉她,这确实是事实。
终于,她放下了自己仅有的高傲,耐心的询问道:“请问沈教授,我该如何强调自己的指挥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