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等人,距离大年初五还有大约两个月。
再加上团员们和新指挥、新首席的磨合,这都是很严峻的问题。
新指挥不是大问题,王璐虽然不是正规指挥系毕业,但跟着吴教授耳濡目染之下,指挥上没有什么问题,他缺少的是熟练度。
新首席的招募也没有花上太长时间,在辗转几层介绍关系后,乐团终于迎来了他们的临时首席。
一位名叫黄云的二十来岁年轻人成功入选。
这位新首席年纪不大,但音乐素养十分高超,小提琴技艺比起王璐都不遑多让,在听过黄云的演奏后,乐团成员也都举双手赞成,连次席也无奈的低头承认人家确实比他强。
首席确定了,接下来当务之急是让整个乐团巩固好以前排练过的曲目,这样可比拿出些新曲子来练有效率的多。
在这两个月中,乐团的演出还有一场,被定在一月中旬。
而一月中旬的演出将直接决定着大年初五的观众上座率。
不得不说吴教授去医院治疗从各个方面来说都是一件“好事”,至少把存在的问题暴露了出来。
各界媒体纷纷探访吴教授,对于这样一个无儿无女又丧偶,并为了艺术奉献一生的老艺术家来说,民众们还是颇为关心的。
以至于最近好多人在打听乐团下次演出到底是什么时候。
这对于整个乐团来说是一件振奋人心的事情。
CN和国外不同,人多既是坏事也是好事。
像这种兼职乐团的员工们靠打工坚持音乐梦实际上非常艰苦,但在国内,学琴的人层出不穷,像他们这样在乐团待过的人都相当于“镀过金”,找学生实在太容易。
所以乐团成员这段时间减少些打工时间对于他们来说并不会太为难。
沈武寰还专门询问过次席是否有困难,次席不好意思的说道:“那时候只是想给自己的女儿买琴,缺一笔钱,才会想着开专车的,现在琴已经买了,压力也就没那么大了。”
她表示理解。
乐团的管理并不单单是从音乐上,当一个乐团经理还要多多关注乐团成员的心理状态。
否则很容易出现问题。
接下来的日子里,沈武寰便在乐团、琴行两头奔波,相当的忙碌。
夏梦雪心疼她:“你别把自己累坏了,你从来没接过这么高强度的工作,怎么受得了呢。”
沈武寰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项链说道:“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