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则是接着说:“李祐被带回长安之后,就关在了宫里。父皇曾去看望过他两次,每一次出来的时候都是面带愤怒,最后父皇说了一句‘生是贼臣,死是逆鬼!’,第
二天就赐了一杯毒酒给他。”
“李祐喝了?”
“喝了。”李治点点头,“但他在喝下去之前却是发出一种很怪异的笑,那种笑容就算是现在回想起来,也会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李祐死了,非但没有让罗信产生半丁点的松懈感觉,反而却让罗信产生了一种更加压抑之感。
再考虑到李承乾近段时间的种种诡异反应,罗信总觉得李承乾会做点什么出格的事情。
不过,眼下猜想也无济于事,对于罗信而言,充实自己的势力才是最为重要的。
李治又问罗信:“对了,你接下来打算怎么招人?”
“自然是去市场上看看。”
罗信一提到市场,李治就不自禁地将头耷拉下来,叹了一口气说:“市场就不用去了,这几天西市和东市所有健壮的奴隶都被侯定文他们买走了。”
“侯定文?”
罗信愣了一下,回来之后他一直没有听到侯定文的消息,还以为李勣在齐州就将侯定文和刘承教给砍了。
李治转头看向罗信,说:“你不知道侯定文升官了么?”
“他非但没有问罪,还能升官?”罗信惊骇出声。
“问罪,问什么罪?”李治一脸茫然地看着罗信,“李勣上报的战报里说,侯定文和刘承教率领五百骑兵大破高句丽和李祐的联军,斩首上千人,父皇因此封了侯定文为‘太子亲勋翊卫中郎将’。”
罗信眉头一皱,问:“这什么狗屁官职,怎么从来没有听过?”
李治苦笑着说:“怎么说呢,这是一个武散官的官职,跟你的牧云校尉一个道理。不过,他是从四品。”
“多少?”罗信整个人都跳了起来。“信儿哥,你先别激动,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李治连忙拉住罗信,“父皇已经决定明天要征讨高句丽,眼下正是用人之际,苏定方在西南抵御吐蕃人,李靖又闭门不出,所以父皇必须要将李勣、程咬金
他们都带出长安,而拱卫长安的责任自然就要落到侯君集手中。所以才提拔侯君集为太子亲勋翊卫中郎将,尽管品级很高,却没有多少实权,他所掌控的兵力仍旧是一千人。”
“既然只有一千人,那他为什么要将长安的健壮奴隶都买了?”
“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