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话什么意思?”乱红问。
“外边是硬的,但里边又白又嫩,还有水儿。”
“你……”
乱红一下子竟找不到话来反驳,因为她的心思被迪娅说中了。
二女陷入了沉默,而屋内那扰人的声音也终于缓缓止歇。
罗信将李妘娘的双脚放下,自己也是宽衣解带,躺在了她的身侧。
“夫君。”
被罗信这般按摩之后,此时的李妘娘连说话的气力都欠奉,更别说跟罗信圆房了。
而罗信则是伸手将她拥入怀中,亲吻这她的粉额,柔声款款:“小傻瓜,夫君知道你的心思。以后有的时间呢,来日方长嘛,嘿嘿。”
罗信特意加重了“日”的发音,使得李妘娘更是羞涩无比,不过她实在是疲惫不堪,很快就在罗信的怀里睡着了。
罗信轻轻地揽着她,伸手对着不远处桌面上的烛火轻轻一挥手,一阵劲风过后,烛火灭了,室内漆黑。
即便已经完全陷入黑暗,但罗信的眼眸仍旧能够看清李妘娘柔媚姣美的面容,他就这样一直看着她、拥着她,然后慢慢进入梦乡……
和平时一样,罗信早上鸡未打鸣就起来了。
每天天未亮他就睁开双眼,而在未开眼之前,罗信还要做一件事,就是看看小娇妻的是在用自己的手臂,还是胸膛当枕头。如果是手臂略微有些发麻,那就是李妘娘枕着他的手臂,通常这个情况,李玉娘就会如同小猫儿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而如果胸膛略微有些沉的话,那就是她趴在自己的胸膛上了,一般这时罗信只要做一
个深呼吸,他就能嗅闻到李妘娘那带着一份别样香馨的头发香。
自从两人有过肌肤之亲之后,罗信发现李妘娘全身上下仿佛都是香的,就连……咳咳,不可说,不可说啊。
眼下罗信感觉自己的手臂有些发麻,那说明李妘娘应是枕着自己的手臂了。
尽管白天李妘娘在面对罗信的时候显得含羞带怯,但睡着之后,她都会主动地贴近罗信,也可以从这方面显现出,李妘娘对罗信的依恋。
罗信慢慢抬起自己的手臂,然后将柔软的枕头取过来,代替手臂垫着李妘娘的头部。随后则是轻轻地、慢慢地从被窝里“滑”了出来。
罗信踮着脚尖掀开门帘的时候,外屋的乱红也起来了,恰好正坐在上铺穿衣服。
罗信明明已经看到,还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左手摸着墙壁,右手则是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