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告诉前院的人,姑娘要出来了。这是一个心理暗示,会给顾客一种期待感。”罗信顿了顿,笑着说,“另外呢,当这些姑娘从良嫁人了,这串铃声,就算是她们新婚的乐曲。”
罗信这么一说,余香身后的姐儿们不由得都有些发愣。接着,罗信又说了一句,他从未告诉她们的话:“当门口牌匾上那块红布被揭下来的那一刻起,这里的所有姑娘都不再是姐儿。她们再不用出卖身子,更无须逢场作戏,她们要做的就是将自己最好的状态展
现出来。而且,那些男人若是想要得到她们,动用的不再是金钱,而是这里。”
罗信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余香本身就是姐儿出身,虽然一直守身如玉,但对于青楼妓馆里姐儿的悲惨命运再清楚不过,而罗信这句话却是狠狠地扎入她的内心,使得她身子一软,整个人都依偎在罗信怀里。
“公子,奴家替姐妹们谢过公子。”
情到深处,余香的眼眸里已然泛起了泪花儿。
此时的余香虽然脸上仍旧覆盖着一层人皮面具,但即便是这样,在经过她精心打扮之后,仍旧显得风韵犹存,我见犹怜。
余香这样的装扮与姿态,对于很多男人来说,具有极大的杀伤力。而罗信拥着怀中佳人,更是有两种感触。卸下面具的余香是个如白莲一般纯洁的才女;而换上面具的她,由如牡丹娇艳、妩媚妖娆。
罗信笑着说:“不过,要达到这样的要求,后院的这些姐姐们可是要在自己的身上花更多功夫了。”
“那是自然,姐妹们都按照东家的要求,每天都在练形体和舞蹈呢。”
说到这里,余香仿佛这才看到迪娅一般,对着罗信问:“东家,这位妹妹是?”
“这是迪娅,妘娘的贴身侍女,同事我给姑娘们请来的服装师傅。”
一听是正妻李妘娘的侍女,余香忙亲热地牵过迪娅的手,亲切地交谈了起来。
而这时候,迪娅似乎想到了什么,对着罗信说:“公子,若是这些姐姐们有时间的话,奴婢还可以传授她们一套瑜伽动作。”迪娅不说,罗信还真没将房中术考虑进去。毕竟罗信这个高档会所已经脱离了传统的青楼经营方式,会所里所有姑娘都卖艺不卖身。但考虑到姑娘们出嫁之后家庭和睦等问题,似乎迪娅的“瑜伽房中术”也
可以传授给她们,而且罗信其实也想让余香学一下。
余香本来就会武功,虽然武功不怎么高,但本来就骚媚入骨、懂得风月的余香也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