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信正想着呢,而那伙计又说:“那公子说咱们酒楼的酒菜十分符合他的胃口,所以就坐下来慢慢吃上了。”
“这很好啊,人家客人付了钱,他要吃多久就吃嘛,咱们的三楼就一个厢房,平日里基本都是空着的,他能用十几两金子付账,我让他吃几天都没问题。”
“可是,没多久又来了两名公子,他们也要上三楼喝酒,而那名公子似乎与那两位公子中的其中一位有间隙,然后他们就打了起来。”
“擦!他们在我的酒楼里打起来了?”
“是啊!”伙计连忙说,“后来又来了一个公子,他暂时将这些人都压了下来,现在正在咱们酒楼里谈判呢。后边来的那两个公子很是嚣张,说今天要是不给他们一个说法,就要将咱们的酒楼给砸了!”
听到这话,罗信一掌就将旁边大腿粗,半人高的木桩拍成粉碎!
“赣!我特么倒是要看看,哪个王八羔子吃了熊心豹子胆要砸老子的酒楼!”
罗信当即穿好衣服,脚下轻点,几个纵跃就翻出了自家的院墙,落在了街道上。
不太贵酒楼就在转角处,罗信到的时候,门口还围了一圈人。
“劳驾让一让。”
罗信很是轻松地切入人群,站在自家酒楼的牌匾下方。
那临时掌柜一看到罗信,连忙从里边跑了出来,对着罗信说:“东家,那四位公子都在楼上呢,剑拔弩张的,把客人都赶跑了不说,还嚷嚷着要砸酒楼。”
“我倒是想看看,究竟是谁要砸我罗信的酒楼!”
罗信这么一呼喝,上面立即有了反应,二楼的栏杆处探出一个罗信熟悉的身影来。他还对着罗信招了招手:“信儿哥,你可算来啦。”罗信不由得愣了一下:“晋王殿下,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