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的样子,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什么。
罗信和李妘娘对视一眼,李妘娘与柳婶一直很亲,柳婶这些日子也帮了她很多忙,两人情同母女一般。
李妘娘快步走上前,蹲在柳婶的身边,伸手握住柳婶的手,轻声问:“婶子,您怎么了?”
柳婶是真的呆了、痴了,对于李妘娘能够开口说话都没有半丁点知觉,而是仍旧呆愣愣地重复一句话:“他在怪我,他不要我了。”
罗信走近之后,不由得皱着眉头说:“什么情况?”
罗信也学着李妘娘蹲了下来,伸手在柳婶的眼前晃了晃:“哎,婶子,婶子!”
后边那声罗信是喊出来的,这才让柳婶吓得打了一个激灵。眼见是李妘娘与罗信,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勉强一笑:“是你们呐,咋来了也不跟婶子说一声。”
“婶子,我们喊您半天了,是您自己在发愣呢,什么他看到我了,他不要我了。哎,婶子是不是遇见要好的了?您要是磨不开脸,让我去呗,反正我脸皮厚,刀剑砍不透。”
若是以往,柳婶没准要笑骂罗信几句,而今天她却是沉默了。她越是这样,罗信就越觉得有事。罗信一改平时的嬉皮笑脸,对着柳婶说:“婶子,我和妘娘都将您看成了亲人,有事您就说吧。今天我和妘娘都要进城了,今后回村也少了,咱们也就不常见面了。到时候就是想帮您,机会也少了。这些年
您一人过得苦,大家伙都看着呢,按您刚才那句话,是不是真有心上人了,我马上给您说媒去。”
柳婶还没开口,那眼泪就流淌了下来。
她先是看了罗信一眼,之后对着李妘娘说:“妘娘,婶子心里苦啊。”
终于,柳婶对着罗信夫妇说出了她的心里话。
小王村的人都知道柳婶是个寡妇,但谁都不知道她男人是谁。而且柳婶并非小王村人,三年前她才来到小王村,这一住就是三年。
尽管小王村很多男人都对她垂涎三尺,但她一来就表现出悍妇的特有手段,啐痰、咒骂,撵着男人打。
柳婶独自一人,身边又没有孩子,很多人都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来这里,而且还表现得如此忠贞刚烈。
直到今天,柳婶才告诉罗信和李妘娘,她的丈夫并没有死,她来这里就是找她男人的。之所以说自己是寡妇,就是不想别人男人骚扰。
听到这里,罗信当即开口说:“婶子,按照你所说,是不是见到叔了?”柳婶点点头,她轻轻一叹:“我比他小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