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君,心里在乎的可是皇位,为了一个女人不至于。
宁析月不是傻子,对于他们皇子之间的竞争她可没有兴趣。
“你的身子现在能喝酒吗?”纳兰书神色复杂的说了一句,随后让宫女将桌上的酒水都撤下去了。
见状,宁析月先是挑眉,随后似笑非笑的说:“太子殿下还真是什么事情都要管啊,不知道该不该说你多管闲事呢?”
纳兰书却是毫不在意的样子:“你的命是本宫救回来的,本宫让你活着你就必须活着,明白吗?”
“有病……”宁析月没好气的说了一句,然后便开始吃菜了,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望着这样的宁析月,纳兰书的神色却是越发的复杂起来,她怎么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呢?自己分明可以什么都不用搭理的,却为了一个女人做了那么多不是本意之事。
想到了这里后,便一言不发的坐在了宁析月的面前,一个人静静的看着歌舞。
“是玉珍公主来了!”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
宁析月抬眸看去,只看见封妘萱身穿一袭紫红色的长裙在宫女的伴随下款款走来,封妘萱的面容本来就姣好的,今日又是一番精心的打扮,更是衬托出她的美貌,不知道让多少男人看痴了眼睛。
宁析月却是淡淡的勾唇起来,只看见封妘萱冲着皇上福身一礼:“纭宣参见皇上!”
“玉珍公主免礼!”皇上温和的一笑,如今两国和亲太平盛世,他倒是松懈了一口气。
封妘萱温婉的勾唇,望着众人的目光,才轻声说道:“纭宣愿以舞给诸位助兴!”
看着台上翩然起舞的封妘萱,宁析月轻抿的薄唇浅浅的勾起,到了嘴边的话语,斟酌了半晌后才轻声说道:“这宴会果然是无聊得很。”
“累了吗,累的话我先送你回府。”纳兰书其实也不喜欢来这样的场合。
她只是笑着摇摇头,轻声说道:“不碍事,大概是刚才酒水喝多了一些,所以有些头晕,我出去四处走走顺便可以醒醒酒。”
听闻此言后,纳兰书也不好再说什么,便微微点头应下:“如此也好,只是不要走太远了。”
走出了大殿后,宁析月让玉欢先在原地等着,自己一个人漫无目的地都在了皇宫里,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觉得在没有人的地方,心里会舒服一些。
望着宁析月走远后的身影,玉欢都有些担忧起来了,心里不明白这郡主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