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可不能得罪这位兰贵妃才行,不然的话,往后要给皇兄报仇便难上加难了。&1t;/p>
宁析月在看到郑泽兰进来之后,暗自手中原本将要出手的银针又藏了起来,暗暗的松了口气,虽然不知道这个郑泽兰为何要救下封妘萱,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用她出手或许也是件好事。&1t;/p>
就在她沉思间,耳边传来郑泽兰宛若黄鹂般的声音,“皇上,臣妾以为玉珍公主虽然刺伤了牧越纳兰太子,但也是情有可原,我们泱泱扶辰,怎可容忍牧越胆大妄为到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安插钉子而没有一丝气愤,玉珍公主如此也算是在扬我扶辰的国威啊!”&1t;/p>
郑泽兰的话让封承不禁沉思,早前两国交好,再加上那时已经决定了封妘萱和亲牧越之事。&1t;/p>
是以便没有去追究牧越在扶辰安插的那根钉子的事情,这件事情一直都是他心里的一道疤。&1t;/p>
当初让封华尹充当送亲使之时他本想向牧越讨个说法,只是后来想起如此做法让身为和亲公主的封妘萱难看,那件事情便也就此罢了。&1t;/p>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事情是,现在这样的事情竟然被封妘萱作为在牧越行刺宁析月的理由,若是早前想到这一点,他便先将这件事情解决了。&1t;/p>
“皇上,眼下咱们要做的事情不是处罚为了扶辰颜面着想的玉珍公主,而是如何让扶辰与牧越再结友好才是。”郑泽兰趁着封承正在沉思之际,再添一剂猛药。&1t;/p>
她那美目有些焦急的看着封承,但又小女子一般的轻轻咬了下唇畔,那美目当中含着几分淡淡的情谊来。&1t;/p>
这个时候的封妘萱就静静的在旁边站着,没有别的什么过多的动作,只是时不时的紧咬着唇畔,那样子好似实在隐忍着什么。&1t;/p>
“皇上,臣妾以为牧越之所以将玉珍公主送回来,并非对玉珍公主不满意,只是因为此番事情太大,牧越面子上过不去,只要咱们给足了人家面子,牧越皇的气自然也就烟消云散了。”郑泽兰缓缓起身,轻轻移动着莲步走到封承跟前。&1t;/p>
封妘萱被郑泽兰的动作一惊,但又不敢出声音,因为她知道郑泽兰这么做都是在为了救她,若不是她郑泽兰根本不必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跑到御书房来,而且还是私闯御书房,这若是降起罪来,这个罪名可是不小的。&1t;/p>
宁析月低着头的眉头微蹙,抬了下眸子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