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析月是纳兰书用生命去呵护着的女人,他自然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宁析月,即便是有这个心思也不成。
纳兰书吩咐完了事情,无奈的叹息坐回了封华尹的床边,除了宁析月上次在牧越受伤的时候外没有照顾过人的他竟然打湿了手帕为封华尹擦拭脸庞的汗珠。
在擦拭完了之后他又一脸嫌弃的将那手帕丢到旁边的水盆里,极不情愿的嘀咕着,“封华尹啊封华尹,你也真是好命,本宫可从来没有这样伺候过男人,就连女人也只有上次小月儿在牧越重伤之时才有过,若是你还不赶紧的好起来,本宫就绝对不会放过你。”
他怕也是跟这两夫妻前世有恩,今生来报恩来的,不然怎么两夫妻都被他这个牧越最高贵的男子之一的牧越太子照顾过。
当然了,即便是心里有再多的不情愿,纳兰书还是耐着自己的性子去给封华尹收拾,甚至将其那下巴上的胡渣都剃了个干净,这么做的缘由当然是想着让宁析月回来的时候可以看到一个清爽的封华尹了。
这个时候外头的纳兰书在为照顾封华尹而苦恼,而宁析月却在为了封承的重病之事忧心。
她现在也算是学过医的,自然从那个药方里判断出来了封承的病情,只是具体的她依旧十分茫然,心里便有了个大胆的念头,那便是偷偷潜入封承的寝宫为封承诊脉。
这般想着,宁析月从床榻上起身,快速的将衣裳全部穿好,从怀里取出来早已经准备好的迷药,朝着已经熟睡的冬春吹了两下,本来就睡熟了的冬春这样一来睡得更加深沉了。
掖手掖脚的她从延禧宫中出来,早已对延禧宫十分熟悉的她熟门熟路的找到了一处低矮的宫墙,快速的翻墙出了延禧宫。
一路上,因为担心被人察觉到什么,是以她一边回头感受着身后是否有脚步声,一边又看着前边的路,皇宫的路线十分复杂,她可不想因为这样的事情导致自己迷路了。
皇宫的夜,静的让人害怕,只有少数的一些地方因为有巡逻的在,当然也只是能听到些许整齐的脚步声罢了,至于旁的声音就没有了。
一身宫女穿着的宁析月快速的按着自己的记忆朝着封承的寝宫赶过去,丝毫不敢有任何的懈怠,这个时候的她面上的容颜已经被一个面纱给挡住了,只是那娇好的身段却是这身宫女的衣装掩盖不了的。
在经过约摸半个时辰的摸索之后,宁析月终于看到了封承那气势磅礴的寝宫的一角了。
她一阵欣喜,快速的交换着身旁遮挡自己身体的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