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随后便听封华尹说是有要是要处理,便同薛轻羽离开了永华宫。
她本想着晚些时候再来找封华尹,脑海里也一直在搜索那个熟悉的身影究竟是何人。
只是她没有想到,此番错过了往后便要出宫了,只是等她下次出宫,便没有那么容易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回到昭月宫,薛轻羽解释了下自己为何去而复返,当然也为自己及时回来得意了一番。
“表兄,如此说来,昨日封妘萱下毒给自己之事传到驿馆,被那些官员怪罪到我头上了?”宁析月眉头紧锁,有些不悦的看着薛轻羽。
虽然宁析月并不在乎那些人怎么讲,只是此事并非她所为,竟要她来背黑锅,她也实在气闷。
“析月表妹,这些事情啊你别担心,封华尹都会处理好的,你啥也不用做,若是他不摆平这件事情,本少爷便在他回返扶辰之时摆平他。”薛轻羽将玉骨扇重重的往旁边的石桌上一摔。
好在那东西还算得上是坚固,不然非得被摔得破碎不可,不过薛轻羽他倒也不在意这些,反正薛府什么不缺,这最不缺的便是银子。
宁析月很是欣慰,只是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垂着双眸一直沉思着。
而永华宫内。
封华尹坐在殿内,气愤的看着那两个过来找他的官员,此刻那两个官员已经被打的不省人事了。
“怎么,你们二人还要为他们二人求情吗?”封华尹寒冰的双眸一扫,周身泛着冰冷的气息。
若不是今日之事不宜闹大,他非得将这两人打死不可,竟敢对他的析月不敬,还让人动用纳兰书的名头,这可不就是在告诉他,宁析月是纳兰书未来的太子妃嘛!
原本他对这件事情便不满意,现在叫他如何舒心,正好随行的扶辰使臣里又闹出让他为封妘萱讨要说法之事,此事起因在封妘萱,只是现在让宁析月去背锅,让他如何能平静的下来。
“王爷,玉珍公主在牧越皇宫被人意图谋害之事您不管,对那个牧越的细作倒是关怀备至,不知道此事传到皇上的耳朵里,是否也会认同八王爷的所为啊?”
啪……
封华尹那暴起青筋的手重重的落在桌上,怒眼看着那四人,冰冷的目光好似要将他们给杀死一般。
“此事实情如何本王比你们清楚,若说追究起来,怕是该是牧越追究我们扶辰,如今牧越皇没再提及此事,你们最好将此事烂在肚子里,否则的话,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你们应当听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