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给封了太后。
后来碍于久寻未果,再加上朝政牵绊,是以便被迫终止了。
纳兰书有些怪异的看着龙椅上回忆着的纳兰霆,“咳咳,父皇,您这是做什么?”
他并不知道纳兰霆同薛宫的那段往事,是以虽然一直知晓纳兰霆对薛宫的下落很是担心,也只当作是为太后顾雅萱找人罢了,只是现在纳兰霆见了薛宫的遗物这般伤感,倒是叫他觉得诧异非常,好奇心不由而起。
纳兰霆微微摇头,从袖口里拿出来条明黄色的帕子将面上的泪珠擦拭去,只是那红色的眼眶却怎么也掩饰不了。
宁析月眉头微蹙,看着那个玉坠子,母亲莫不是同这位牧越皇帝有过什么吧!会不会她的身世也有什么秘密什么的。
薛轻羽在旁边站着默不作声,虽然见到了纳兰霆狼狈的模样,但作为老百姓的他只能装聋作哑,但他心里早已经有了怀疑了,虽说当初薛宫在府中之时他年纪小,而且时常见不到面,即便是见到了,府中的人一般也不会让他唤其姑姑。
毕竟薛宫成为薛府的小姐已经很是委屈了,若是再被薛轻羽唤作姑姑,这可不是将薛宫的身份贬低了么。
良久,纳兰霆收拾好心情,从龙椅上起身,走到宁析月跟前,右手将她那放置在腹部的手拿起来,将薛宫的玉坠子交还给了宁析月。
他长长叹息一声,抿了抿薄唇,“这个玉坠子是当年我第一次见到你母亲之时赠予她的,原想着后来去找她的,只是后来身不由己,甚至直到她历来牧越都没有再见她一面,说到底是我负了她。”
纳兰霆说到薛宫都没有自称为朕,在薛宫面前,他一直都是已“我”自称的,即便他只见过薛宫一面。
宁析月有些诧异,一个帝王,既然心中如此想着一个女子,而且这个女子还是她的母亲,此刻的她不知道自己是幸运还是什么。
诧异归诧异,但她还是将那颗玉坠子朝纳兰霆推了推,双眸有些不舍的看着手中的玉坠子,“既然这是您赠予母亲之物,析月这便物归原主了。”
纳兰霆摆了摆手,往旁边挪了两步,“行了想,当初朕既然已经将此物赠予了你母亲,便不会收回来,再者这是她的遗物想必不会希望我留下它的。”
宁析月没再推辞了,便将那玉坠子放入了袖口,朝着纳兰霆欠了下身子,那绝美的双眸里闪过几许哀伤。“多谢皇上,析月想若是母亲知道皇上的这番情谊,在天之灵必然也会高兴的,析月也在此代母亲多谢皇上的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