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亦辞,朕还在这里,休得放肆。”封承一拍御案,怒火中烧的看着封亦辞。
封亦辞大惊失色,但依旧强作镇定,瞪了一眼一旁的封郡,眉头蹙起了几道皱纹。
封郡上前一步恭敬的拱手作揖道,“太子殿下已经承认了,还请父皇明断。”
他朝封亦辞勾起一丝轻笑,他封亦辞也有今日,父皇都没说出什么事了,其竟一上来便指认自己,如此无异于招认了。
“敢问三皇弟,本殿下何时承认了?”封亦辞不明所以的看着封郡,肺腑之中好似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一般,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自己镇定。
封郡轻笑道,“方才太子进来,我们都未说出了何事,倒是太子你一直再说本王诬陷你,如此可不是贼喊捉贼?”
封郡说罢,封亦辞看了一眼上头坐着的封承,微愣一下,心底一凉,方才竟因为刘扶毅在此失了分寸,这下可如何是好?
他急忙垂下了眸子,那黑色的眼珠在眼眶内不停的打转,奈何脑海里一片乱,根本找不到方法。
封亦辞沉默不语,封郡也并未多加逼问。
御书房内气氛紧张的异常,跪在一旁尽量降低存在感的刘扶毅只觉得空气中有股沉重的气流,压的胸口喘不过气,甚至好像逃离这个地方。
约摸半刻中后,常德谨慎的进来,微微低着头走到御案旁,拱手道,“皇上,八王爷奴才已经请过来了,此刻正在外头等候传召。”
“宣。”
封承的眼眸一直在封亦辞身上,那深不可测的眸子里满是愤怒与失望,脸色也是黑的不能再黑了。
很快封华尹出现在御书房,“儿臣参见父皇。”
他微微抬了抬眸子,见封郡与封亦辞都在,而他的父皇正在怒火之中,心知出了何事,但行礼过后只是退到一边,默不作声。
“既然你们都来了,便对质吧!朕这里还有些证据,若是你们胆敢期满朕,朕,定不饶恕。”封承怒眼瞥了下御案上的那堆信件,将一旁的茶杯递给了一旁侍奉的常德。
常德很机灵的接过茶杯下去添茶了。
封亦辞的眼眸死盯着御案上的那堆纸,大袖之下的手死死握着,那眉头蹙的极深,糟了,父皇定是知道了什么,那些纸该是他同刘扶毅他们的书信往来,该死,这些人竟然将那些书信都留着,早知道这般,应该早派人将他们处置掉。
“父皇,儿臣是被陷害的,是三皇弟伙同八皇陷害儿臣,先前儿臣只是见父皇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