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让太子殿下知道,这小小的一件事,自己都办不明白,那太子殿下还敢把更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吗?
何威越想越觉得难受,干脆吩咐一旁的狱卒:“你们几个,去按着宁析月的手,让她签字画押。”
闻言,几个狱卒谁也没有主动上前,全都脸色惨白,目露恐惧的看着宁析月,双腿颤抖着,就是不敢上前。
开玩笑,这宁析月根本就是个怪人,只要不是认罪画押还好说,若是认罪画押,那碰到她手的人,就会一下子晕了过去。
现在为止,已经有十几个人因为强迫宁析月签字画押而浑身无力的在家休养,他们可不想也变成那个样子。
见狱卒们都不敢动,何威气的要死,狠狠的一拍桌子:“该死,真是一群废物。”
“大人,我们是真的不敢啊!”狱卒们一脸的惶恐,开玩笑,碰一下这个女人,整个人都会晕过去许多天,谁敢冒这个险?
宁析月嘲讽一笑,她在指尖上涂抹了一些药,那些狱卒碰到了,自然而然的就会中了一些毒,虽不致命,但也够这些人难受上许多天的。
最起码,这些人现在有所畏惧,不会强硬的压着自己去签字,若不然,以她现在的身子,恐怕……
何威烦心的皱起眉头,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带下去带下去。”
在这里也是的拖延时间,还不如先呆下去,然后请示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该怎么办才好。
就这样,宁析月被拖了下去,容夏的三个丫鬟来看的时候,宁析月已经睡着了,见到宁析月那满身的伤痕,翠柳和锦绣一下子的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小姐,您怎么会变成这样。”
两个丫头泣不成声,她们以为宁析月再怎么说也是将军府的嫡女,那些狱卒不会做的太过分,没想到,小姐竟然还是受了这么多的委屈。
宁析月睁开眼,看着已然哭成三个泪人的丫头,轻勾了下苍白的唇角:“哭什么,我很好。”
今日一切的痛苦,她会全都算在宁嘉禾的的身上,将来,必定老账新账的一起算,让宁嘉禾付出千百倍的代价不可。
容夏紧抿着唇角,轻轻从袖口中拿出两个银锭子交给一旁狱卒,淡淡一笑。
“这位小哥,我们想和小姐说一会儿话,麻烦您通融一下,还有,这几日我们小姐可能要麻烦您多多照顾了。毕竟,这是太子殿下的未婚妻,太子殿下没有说话,你们也不能百般折磨啊,这万一真的出了事,太子殿下可是会诛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