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泽兰紧张的坐在牢房角落,看着对面牢房的宁析月,眼眶红红:“析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知不知道,杀害太后,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我现在是浑身长嘴也说不清了。”
一想到要因为自己,而让整个家都陷入危险的境地当中,郑泽兰就更加委屈的哭了起来。
“郑小姐,我只能说,我没有下什么蛊虫,这是的有人故意冤枉。”
宁析月面无表情,她本不可以不做这样无畏的解释,但她不想就这样被人给算计。
这一次,很明显是有人利用太后寿辰这个借口来陷害自己,还有那个什么蛊虫,恐怕也是故意说得。
而最有可能做这件事的,除了宁嘉禾,也没有别人了。
宁析月的话让正在哭的郑泽兰更加疑惑:“你说不是你,可那蛊虫……”难道也有假吗?
闻言,宁析月嘲讽一笑:“若是有人想故意陷害你我,那定然是已经做好了最万全的准备,至于什么蛊虫,我猜,那只是趁太后慌乱,故意说出来扰乱大家思绪的借口罢了。”
宁析月在说这番话时,浑身上下充斥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气息,郑泽兰看着,倒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析月,看你的样子,仿佛一点也不害怕被关进天牢,我刚刚进来时,都怕的直哭。”
听到这话,宁析月顿时一愣,不害怕吗?应该说这是她前世经历过的吧!
当时觉得这天牢就是人间地狱,充斥着各种恐怖的声音,整颗心更是陷入无比的绝望当中,现在看到这天牢,宁析月竟然有一丝熟悉的感觉。
见宁析月不说话,郑泽兰又道:“析月,我相信你,那粉末是凝神的,可是,我们现在又该怎么才能出去呢?”
“外面会有人帮我们的。”
淡淡一笑,宁析月干脆合上了眼,准备休息一下。
可这小小的愿望竟然也成了一种奢侈,三个狱卒从外面进来,直指宁析月:“宁析月,你竟然胆敢伤害太后,说,是不是因为宁将军指使你的,所以你就想要密谋造反?”
“笑话!”
身侧的拳头紧攥着,宁析月嗤嗤一笑:“我父亲对朝廷忠心耿耿,何来造反一说?若你们想要借此而的给我们将军府捏造罪名,那我还是说一句,免了吧!太后的事与我无关!”
“你!”
领头的狱卒没想到宁析月的态度竟然这般强硬,一时间又是生气,又是愤怒:“来人,把这个女人抓出去,我倒要看看,是她的嘴巴硬,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