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都是宁析月的错,若不是因为宁析月,这些事根本不会发生,绝对不会发生的。
宁析月美眸微眯,唇角的弧度满是讥诮嘲讽。
正在这时,瑾儿就举着一封书信从外面急急忙忙的跑进来,喘着粗气道:“将军,不知道是什么人,让奴婢把这封书信转交给您。”
“拿来。”
宁傅伸手接过,大致的扫描了下,瞳孔骤然一缩。
宁嘉禾虽然不知道那书信上到底的写了什么,但凭直觉便知道,那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有可能是宁析月故意安排的。
眸光闪了闪,宁嘉禾眼眶红红的哭了起来:“父亲,纵然娘亲做了许多不应该做的事,但是看在她这么多年,辛辛苦苦侍候您的份上,您就原谅她吧,您忘了,您之前病了,娘亲她还想给您割腕放血呢!”
“姐姐,可一件事不能代表她说犯过的罪责全都能解除。”
宁析月走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宁嘉禾,满目嘲讽。
这个理由一次两次可以,可不代表次次都可以,父亲只是不懂内宅之争,但不是个眼瞎耳聋的人。
陆温都在暗地里做了什么,父亲看了之后定然有定夺,宁嘉禾这么着急的演苦肉计,不免有些令人嘲讽。
被宁析月嘲讽的美眸看着,宁嘉禾脸上的表情僵了僵。
该死的宁析月,果然是来的火上浇油的,真是气死人了。
咬了咬牙,宁嘉禾看向宁傅:“父亲,您应该不会那么绝情的吧!”
宁傅从椅子上站起身,不紧不慢的伸出一只腿,狠狠一脚踢在陆温身上,怒声呵斥:“好个不要脸的女人,若不是因为徐链的死,恐怕整个将军府的被你给害死了都不知道。”
宁傅本就是武将,这一脚的威力不可小觑,陆温嘴角流出一丝鲜血,只感觉浑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肤,都痛的厉害。
“徐管家,将这个女人关起来,我不想再看到这个蛇蝎心肠,表里不一的女人。”
一声令下,徐管家快步的从外面走进来,让家丁将陆温带下去。
徐父松了一口气,但自己的儿子毕竟是死了,徐父还想让宁家赔偿一些。
似乎看出了徐父的想法,宁傅将手里的书信,和一些良田转赐的证据递了过去,沉声道:“你们可知,这是圣上所赐,如果让人知道了,你们是通过这种手段得到了这些良田,你们徐家还有命活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