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不已,可偏偏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刚刚确实是她把那个陌生男子带进来的,只是她哪里想得到,将军会突然来?
自己做的一切将军全都看了个一清二楚,她就是想解释也不知从何说起,清河满头冷汗,一脸的欲哭无泪。
怎么办怎么办,现在不管自己是说与不说,将军都不会轻易放过她,搞不好,别说这和二小姐一样的生活没了,就是这条小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个问题。
“清河?”
陆温从外面进来,见宁析月衣衫整齐的和宁傅站在一起,而清河一脸为难的站在一旁,最让她震惊的,当属那个被擒住的男子。
眼底快速闪过一抹慌乱,陆温整个人瞬间明白过来,原来宁析月根本就没有出事,被抓住的是清河和这个男子。
暗骂清河废物,陆温立刻摆出一副担忧不已的样子走上前:“二小姐,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幸好你没什么事,不然,我怎么向你父亲交代啊!”
陆温伸手想要去扶宁析月,装出一副好人样子,可她的手刚刚伸出去,就被宁析月一把挥开。
陆温就势倒在地上,满目不敢置信:“二小姐,妾身这是在关心你,就算你再不喜欢我,也不能推我啊!”
“娘亲。”
宁嘉禾扶着陆温,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二妹妹,娘亲一直以来对你都如同亲生女儿,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宁傅皱眉,虽然觉得宁析月这样不妥,但是心里却还是忍不住想起刚刚清河的话。
清河说这里面有陆温的原因,这话如果是从前,宁傅是万万不会相信的,但是这一次自己是特意带人等在外面,亲耳听见的。
陆温这么多年,一向温婉大方,宁傅真的不敢相信,陆温会做这种事。
陆温和宁嘉禾母女本就是在演戏给宁傅看,让宁傅觉得宁析月不懂尊卑,可两人委屈了半天,都没见宁傅有什么多余的表情,这一下,不由得有些愣了愣。
皱了皱眉,宁嘉禾开口道:“父亲,娘亲受了委屈,您为何不说话?”
父亲今日的表现实在是太奇怪了,奇怪到让宁嘉禾感到很是不安。
宁析月也淡定的出奇,难道事情又发生了什么变化?
对陆温母女两人的想法,宁析月可以说得上是知道的一清二楚。